,一段繫著同樣是紅色的一把小小的飛鏢。兩道紅色的身影如同兩團舞動的火焰,為清冷的夜色添了一抹詭異的豔麗色彩。
叮叮聲不絕於耳。片刻兩人的身上都添上了些許傷痕。欒羽的眸子越發的幽深,魅的臉龐卻顯得有些妖豔。
“你成長的很快。”魅舔舔嘴唇。手中握著的紅綾猛的飛出。
“我不會謝你誇獎我的。”軟劍自下而上劃過,嗆的一聲劃在紅綾上,濺起些許花火。紅綾纏上了欒羽的軟劍,兩人的距離也快速接近著。
“很好的武器。”欒羽輕笑,在劍柄處摁了一下,右手鬆開,一道細細的銀鏈從劍柄處抽出,“魅。”與魅擦身而過,貼著他的身體轉到了另一側。左手中,通體黑色的笛子帶著呼呼的風聲朝著魅的脖頸揮去。
一聲低低的嘆息聲在欒羽的耳邊響起,藍色眸子一縮,神色之中染上了一抹驚愕,收回左手,快速的後退,銀色的鏈子在半空中劃過一個弧度。警惕的看著四周。右手揚起,已經和紅綾分開的軟劍回到了她的手中。
“很謹慎,可惜了。”略微有些冰涼的手指撫在了脖頸之上。欒羽心中一寒,身體重重的朝後一幢,趁著身後的人失去平衡的一瞬間,逃離的他的禁錮。
“我打不過你。”冷冷的看著魅,她的確打不過這個男人,剛剛好像是憑空消失一般,明明就在自己身邊,卻是在一瞬間不見了人影。
“那便跟我走吧。”魅舉著的手仍未收回,怔怔的看了幾秒鐘,黑色的眸子裡浮現出一抹讚賞。
“不好意思。沒那個習慣。”雖然不知道魅打著怎樣的算盤,但是她的確沒有將自己的未來再交給誰的打算。
“可是你打不過我哦。”魅歪著頭看著她,黑色的眸子裡痴迷不減,“為什麼要那麼倔強呢?”
“我不是任命的人,都已經死過一次了,還怕什麼?”應該算是死過兩次了吧。自嘲的勾起嘴角,有些悲傷。
“你為什麼還要將自己交給北辰軒呢?”紅綾飛舞,優美的像是頂尖的舞女在跳著舞。
“不知道呢。是因為他太寵我了吧。”悲傷的神色迅速的散去,如今她已經知道,原來自己早就離不開了北辰軒。
“你難道沒有想過若是他不愛你了,你會怎樣嗎?”輕柔的嗓音帶著一絲詭異的味道,魅的臉龐上的笑容也染上了一抹詭異的神色。
“沒有。”或許以前有過,但是,從北辰軒受傷之後,她便沒有想過了。只是單單的為了消除她的恐懼,不閃不避的任由長劍滑落;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地位,仍然用自己的心臟去試驗劍是否鋒利。她承認她感動了,感動的一塌糊塗。那個男人曾經兩次說過“還不如現在我就殺了你”,可是欒羽知道,他要比任何人都要珍惜她。辰的愛,是小心的守護,不安定的愛著,始終都在害怕著失去。
“現在想想也不晚啊。”攻擊逐漸的變的凌厲起來,紅綾的舞動也越來越快。
“辰不會的。他知道我的性子。”
“還知道你的身份吧,難道他對你沒有一點其他的想法嗎?”
魅的一句話,卻另欒羽臉龐上的笑意徹底的散去。擋開魅的攻擊,抿了抿唇,“我不喜歡你這個玩笑。”
“喲,說中心事了呢。”魅笑道,絲毫沒有在意欒羽的不悅。
“是你自己抱著這樣的想法吧。真是無恥呢。不要用你骯髒的嘴說漂亮哥哥。”稚嫩的嗓音很是突兀的響起,小晨沫站在欒羽的面前,氣呼呼的看著魅,“人妖。”扮了一個鬼臉,再度加入了冷鈺和另外兩個人的戰場。
“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欒羽心中的冷意因為小晨沫而散了幾分,有些憐憫的看著魅,銀鏈縮回了劍柄中,將軟劍拋到了半空中,“有什麼資格來說這句話。”左手握住劍柄,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