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閉上了雙眸,手指緊緊的抓著齊昊背上的衣服。等到感覺身上的重量加重,覆在自己身上的人再也沒有動靜時,她方才睜開了眼睛,那雙黑色的眸子裡再也沒有了那份清澈,而是一片冰寒。
將齊昊推開,眸子裡快速的閃過一抹厭惡與冰冷的殺意,整理好被弄亂的衣衫,用衣袖蹭了蹭自己的雙唇,“出來吧。”聲音也如同寒冰一般冷淡。
“睡著了?”從床下冒出來一個腦袋。
“不要弄的這麼恐怖好不好?”清婉撇撇嘴,聲音似乎也沒有那麼冷了。“呸,真是晦氣,真想殺了他。”嫌惡的看了齊昊一眼。
“行了,不就是被親了親嘴。摟了摟腰嗎,至於這麼小氣嘛?”男子從床底下出來,接著又趴下從床下拽出來一個人。
“你再說。”清婉一道凌厲的眼神使得男子打了一個寒顫。
“好吧,不說就不說。”男子撇撇嘴,“呶,你弄吧,難道讓我弄嗎?雖然我很樂意。”
“色胚。”清婉啐了他一口,看著穩如泰山的男人,又瞪了他一眼,“還不走?”
“哦。這就走。”男人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從床下拽出來的人。嘆了一口氣。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真是倒黴。”清婉低聲說道。垂眸看著地上的人,“也算是你的福氣吧。”接著彎下腰,將一顆藥丸塞到女人的嘴裡。又在她的穴道點了一下,在女人醒來之前將她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扒光扔到了床上。
“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你也算是值了。”清婉微微一笑,將一粒狀似藥丸的東西彈進了齊昊的鼻孔之中,而她則是手掌輕揮,打出一道道勁氣,熄了房間中的蠟燭,放下了紗帳,悄無聲息的從房間出去,躲在窗戶下面知道聽到屋子裡傳出的一陣陣奇怪的聲音方才離去。
房間之中。燈火通明,北辰軒把玩著明黃色的聖旨,懶散的靠在椅子上,唇畔微微勾起,聽著屬下的彙報。
“冷家去找小羽兒了麼?”抬頭望著屋頂,喃喃低語。
“是,王,但是,遇到了卿家的伏擊。”
“卿家,你們部署的怎麼樣了?”酒紅色的眸子閃爍著清冷的光芒。
“只等王一聲令下。”
“等齊國的事情結束了,我會親自去卿家走一趟的。如今隱門之中有幾家的人出來了?”
“大約有一半,這將是一次徹底的清洗了。”
“只是小孩子之間的打打鬧鬧,那些老傢伙不懂始終動搖不了根本。”北辰軒將明黃的聖旨拋起,手一震,聖旨便化成了粉末,甚至連碎片都見不到了。
“父債子償,殺了齊昊,總算也說的過去吧。”弒父終究是不能容忍的罪孽,他的母親不希望他這樣做,可是殺兄,在皇室之中似乎是極為平常的事情,誰的手上沒有染自己兄弟的血呢?
“王,事情搞定了。”清婉走了進來,低聲說道。
“沒有想到清婉倒是極為會演戲,差點連我都相信了。”北辰軒笑著調侃道,清婉與他更像是朋友。
“王就不要說笑了。”清婉撇撇嘴,臉上的清冷已經消失不見,“王離開了齊國我可是要去找紅樓的。”
“恩,好。”北辰軒撐著下巴,眯著眼睛懶洋洋的應道。
“明天,準備去捉姦吧。”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北辰軒的神色中帶著報復後的快感。
“是,王。”眾人低低的應了一聲,沒有人會對齊昊接下來的悲劇抱以同情,在他們看來,齊國皇室中的所有的人,都是該死之人。
翌日清晨,同樣中了春藥的兩個人都疲憊的躺在了床上,靜悄悄的房間中沒有絲毫的聲響。
一道女子嬌柔的嚶嚀聲打破了這份沉寂,緊接著就是刺耳的尖叫。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