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笑得花枝亂顫。蕭言總會在這個時刻投來鄙視的眼神,抖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警告我和若亞再有一次就驅逐出境。上大學那會,週末我們就經常到他家蹭飯,從來沒覺得不好意思過,驅逐出境也沒有哪一次兌現。寶媽的廚藝簡直可以說是神乎其神,活脫脫一個星級大廚掌管,所以我們的誇張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寶媽自誇是天賦問題,別人模仿不來。我們一貫把肚子騰空,然後再裝一肚子冰糖鵝回家。冰糖鵝是寶媽的招牌菜,每每必點,百吃不厭。
“寶媽好!”
“媽!”
“好好!快進來!咦?若亞怎麼沒來?等一下我接個電話。”寶媽圍著圍裙,一手拿著鍋鏟來開門,又匆匆進去拿手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