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藤田峻見狀不禁冷笑道:“你小子少給我裝摸做樣,要是我出手,你早就昏迷不醒了,還能在這裡鬼哭狼嚎的……”
說到這裡他忽然感到事情不對頭,於是兩個人同時將視線轉向病床,卻看到怒容滿面的女愚者正手舉一張物品桌向他們砸來。
“哇!她……她怎麼清醒了……”劉傳風驚歎之餘,不忘一個倒翻身,躲過砸來的桌子藤田峻卻白痴般捱了一個暖瓶的正面撞擊,並舉手做投降狀喊道:“小姐,小姐,我可是真心的……”
可惜未等他說完,一張病床又接連迎頭砸來。
當伊藤忍趕來將這名暴怒的美女接走後,劉傳風卻還得留在醫院照顧受傷的藤田峻。
“還真是諷刺啊!一個白痴清醒了,卻換來另一個白痴,原來能量守恆定律也同樣適用於暴力團員吶!”劉傳風邊削著蘋果邊感嘆地說道。
“我看躺在這裡的應該是你才對,老天還真沒長眼睛,竟然讓一隻禽獸躲過了這場浩劫……喂!這些蘋果是給病人準備的,你怎麼能削皮後自己吃呢?”藤田峻滿心不甘地埋怨道。
“哈哈!對不起了,藤田君,我忘了這個蘋果是白痴美女留下來的‘紀念品’,那麼這些剩下的就留給你品嚐吧!”說著他將幾乎吃光的蘋果核塞進對方的口中,於是一場新的病房攻防戰再次開打了。
伊藤忍依照御翔天的意思,將白痴美女直接送到了三合會總部,這位美女受害者雖然對劉傳風的胡言亂語反應激烈,卻在事後仍然呆傻如故,就像“間歇性精神病”愚者的臨床表現,讓人束手無策。
不過御翔天卻有自己的辦法,他將所有人都屏退後,與她站在總部大樓的樓頂,凝視她的雙眼說道:“我知道你很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但是你這樣故作呆傻也不算聰明,難道你不覺得在面對一群暴力分子的時侯,用這種方式來掩飾自身的秘密,是一件玩火自焚的蠢行嗎?”
那女子聞言不禁身軀微顫,額頭也滲出絲絲冷汗來。御翔天雖然背向她而立,卻對她的緊張有若目睹,於是他更加確定地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名偷渡者,你很運氣,遇到了我這個很有善心的黑幫龍頭,我以前也幫助過偷渡者掩護身份,所以你現在無需害怕,只管將你的身世說出來就是。
那女子聽後明顯放鬆下來,她沉默片刻,忽然開口用英語說道:“我是來自印尼的華僑,我們在印尼受到種族迫害,所以……所以才不得已來到日本。其實我是想偷渡到澳大利亞的,沒想到那個蛇頭以偷渡費不夠為理由,將我們半途扔在了沖繩港。後來我才知道,我們已經被他賣給了一個日本黑幫,在這裡我們只能被迫賣淫和拍攝黃色電影,我……我實在忍受不住,就殺了守衛後逃跑出來……
……沒想到卻被你們給撞到了。
御翔天點了點頭,淡然說道:“我看到你身上的衣物便知道事情的大概經過了,因為我幫助的前一個女孩就與你有著相同的境遇。放心吧!我這個人是親華派,在我這裡,你所受到的待遇會比在華人社群還要好。不過我也從來不養閒人,你說說自己的專長吧!我希望你能說出一個讓我留下你的理由。當然,如果你不願意待在這裡,也需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拿到在日本居住的身份證明,但是那也需要一定的代價才能換取到。放心,我們三合會不搞逼良為婚的醜事,你只需要正經工作就行了。
那女子聽後不禁暗中撇了撇嘴,她當然不會相信這個黑幫老大的話,如果真如對方所言,那這裡便不是黑幫,而是基督教會了。
不過她現在也沒有選擇,只能自我介紹道:“我叫鴛鳳鈴,祖籍中國山東菏澤縣,三代在印尼經商發展,本來已有不小的家業,可惜這份家業已經毀於喪心病狂者的毒手。我前年畢業於美國哈佛大學金融管理學院,專攻金融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