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沿路自不免議論紛紛打發時間。
“哎,昨夜的事兒聽沒聽說?”
“你指的是……‘聚寶盆’?”
“不是他還能是誰?聽最後活著的人回來說,那廝把蛇給吃了,真的假的?”
“不假,我就在場,親眼所見。想是蛇血之故,那廝渾身通紅,就像油炸過的小龍蝦似的。”
隊伍裡陣陣鬨笑。
“據早前的傳言,他不就為大典來的麼,也不知今日露頭沒有。”
“興許在別處?”
“這個難說。我跑了好幾處地方,也不見有人像他。說不定那蛇血有毒,人已經死翹翹了。”
“如果沒死,就他那身紅,太扎眼了,要不被認出來,必定喬裝改扮,或者化了另外一番樣貌。”
“說起這個,那個黑斗篷會不會是他?”
“你這麼一說,的確可疑。這兩人的行事風格太像了。”
“怎麼,還想看他真容?你們是忘記這廝的氣力了?不碰還好,要是惹毛了人家,一頓拳頭砸過來,你幾個誰吃得消?”
“對對對,照我看吶,還是不要沒事兒找事兒的好。”
奈何人總有一股子賤性,對越不讓做的事,偏偏越想做。
就有那麼一小撮人,心癢如貓抓,不看不過癮,認準了斗笠的方位,悄悄摸上近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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