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變化吧。
勿辰隨手摘了一片草葉,那草葉異常普通,除了比北原的更青綠些,其他的也沒什麼不同嘛。把草葉輕放嘴邊,悠揚的樂聲從小小的草葉連綿而出。聲音清脆飛揚,有種不羈的高揚。本是歡快的樂章,卻異常的憂傷。也許憂傷的聲音更能感動人吧。如同愛情,總是悽美的才能讓是覺得更加難忘。
淚總是在我們不留意的時候,悄然而落,勿辰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淚水悄然滑過的是真情的留戀。也許每個人都有心底幾許失意吧。
“曲子不錯,正是這樣星光下最美的詮釋。只是多了幾分傷感,也許正是那幾分傷感的味道,才如此的動聽吧。”星月交輝下,一白衣女子翩然而至。裙衣在夜風中輕輕舞動,那醉人魂魄的儀態。莫是月下仙子?
勿辰卻是一驚,這樣寂靜的小山谷,一般很少有人來的,更別說晚上了。勿辰就那樣傻傻的看著姍姍走來的美貌女子,那是一個美的慘絕人寰的女子,勿辰已經找不到有什麼詞來形容那女子的美貌。如果單單美貌也許只有那芳華閣的寒瓊可比一二吧。美到這樣的程度已經很難比的出高下了。玉骨冰肌,芳華絕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已經不足以形容。那寒瓊楚楚可人讓人憐愛,這女子則多可幾分不出世的味道。也許真是誤入紅塵的仙子吧。
“喂,傻了嗎?”女子對勿辰的反應很是不滿,想必是接觸的人不多,不然就會知道勿辰的表情算是好的,如果是普通人還不知道出什麼醜。
“沒什麼,只是很意外這麼晚了,還有人來。”勿辰尷尬的笑笑。
“我就住著附近,只是一般不出來罷了,我是出來找星兒的,不知道那小鬼又跑哪裡去了。越大,越不聽話。”女子憤憤的說道。似乎對什麼星兒天天亂跑很是不滿。
“小孩子總是這樣,等大了就老實了。”勿辰以為那什麼星兒的女子的弟弟或妹妹安慰道。完全沒注意懷裡的毛毛球使勁的往懷裡拱了拱。
“星兒,給我出來,不然我不客氣……”女子嬌喝一聲。
在這兒,勿辰很是詫異,自己怎麼沒感覺到有其他人啊。
“吱吱……”毛毛球小聲的叫了二聲,耷拉著腦袋悻悻的走了過去。
“這就是你的星兒?我還以為是野生的呢。”勿辰很驚訝的出聲問道。雖然小傢伙野的很,但真的跟這女子走了,自己也是會想的吧。
“星兒是我的本命獸,才不是什麼野生的呢,星兒很厲害的。”女子顯然對勿辰把星兒當成野生的很不滿。
是很厲害,一氣可以吃下比自己十倍分量的烤肉。勿辰在心裡小小的非議了下毛毛球。
“什麼是本命獸啊?”勿辰還沒聽過本命獸的說法,不禁非常好奇。
“本命獸就是本命獸啦,反正從小星兒就和我在一起了。師傅說了,星兒是很厲害的。”女人很白白的說了顯得更白白的話,顯然涉世不深。
“我叫勿辰,現在住通天劍院,你呢,叫什麼?”勿辰也不糾纏什麼本命獸,顯然是糾纏不清楚的。
“我啊,紫月兒,星閣的。”星閣?沒聽過,大概是浮雲山小的沒邊的小門派吧。很可能是散修的洞府。
“哦。”勿辰簡單的哦下算是回答,畢竟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你剛剛吹的什麼曲子,很好聽嘛,再吹一個嘛。”女子一邊把玩著毛毛球,一邊歡快的和勿辰說著話。毛毛球顯然對這樣的親熱有點受不了,難怪總是往外面跑。
“那是我們北原放牧的曲子,如果你喜歡我就再給你吹一個好了。”勿辰無法,只得答應。
“北原是哪裡啊,在東域的哪裡。以前的怎麼沒聽過?”紫月兒對什麼都很好奇,以前應該接觸的東西很少。
“那是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從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