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發現了一個秘密,你們異能者的肉可比那豬肉牛肉鮮上百倍,桀桀桀桀!” 此話一出,吳疾渾身冰冷,他不是怕死,而是想到寧遙慘死的畫面,腦袋一片空白。 “喲,小子挺能抗啊,那丫頭被我折磨了兩天兩夜,要不是上面下令要留你們一條狗命,我早把她吃了。” 幸好,她還沒死……吳疾心中暗想,只要人還活著,一切都還來得及。 如此,他便開始挑釁對方。 “那現在是不是輪到我了?” “桀桀桀,小子有種,我喜歡。 不過,究竟是嘴硬還是骨頭硬,就看你能不能扛得住。” 說罷,屠夫直接一腳將人踹翻,從後腰抽出一柄閻王鉤,噗呲! 鉤子瞬間勾住吳疾的腳踝,鮮血順著腳踝滴落在骯髒的地板上,疼痛感立馬傳遍全身。 饒是如此,他依舊一聲不吭,目光冷冷地盯著屠夫。 “嘖嘖嘖,看來我的十四道刑具,終於能全部用上了,哈哈哈。” 近乎癲狂的屠夫此刻竟十分開心,將人拖到廊道的盡頭,那是他的專屬刑房。 這一夜,不論屠夫如何殘暴,吳疾依舊一言不發。 這種無聲的抗議,讓屠夫越發激動,他甚至都忘記了一切命令,只記得要和對方拼出個勝負。 如此,過了三天三夜,遍體鱗傷的吳疾早已虛脫乏力,被反關節倒掛在空中。 血液充斥在腦部,讓他面部通紅,脖子浮腫,雙目充滿血絲。 一旁抽著煙的屠夫,看著自己的“藝術品”很是滿意。 “不錯,你小子當真出乎我的意料,有種,這點我服你。” “不過,桀桀桀,等會我讓你嚐嚐千刀萬剮的滋味。” 說著他掏出一把剔骨刀,在磨刀石上來回磨銼,直至鋒利無比。 他才滿意地走到繩索附近,一刀隔斷繩索。 懸掛在空中的人直接砸在地上,發出低沉的悶哼聲。 屠夫淫笑著走近,蹲在一旁,一手抓住對方的頭髮,一手亮著那鋒利的剔骨刀。 “怎麼樣,這刀漂亮吧,不是我跟你吹,死在這把刀下的異能者,少說也有二十人。” “而你,則會成為……” 話沒說完,只聽見一聲暴喝,聲如雷,快如電。 “噗呲!” 僅一聲,屠夫僵在原地無法動彈,喉頭翻滾,鮮血順著他的嘴角不斷往外湧。 那柄剔骨刀精準地刺入胸骨 上方半寸,一刀入魂,同時刺破氣管和大動脈。 頭顱往上仰著,雙眼不可思議地瞪著那昏暗的夜燈。 他到死都沒有想明白,這個被他臨蓐了這麼久的傢伙,哪裡來的這麼快的手段。 不對,他是怎麼做到瞬間發力,異能者天賦不是用不了嗎? 難道是手環壞了? 這一切都是吳疾憑藉驚人的意志力,一點一點積累得來。 這一刻,他如那電磁爆炸一般,瞬間發力,撐破手環,翻手一擊斃命。 不過很快,他也得到極大的反噬。 一股恐怖的電流傳遍全身,抽筋,翻轉,來回打滾,口吐白沫。 不過好在,這個房間裡只有他和那個早已成為一具死屍的屠夫。 兩個小時過後,吳疾終於能夠爬起身。 看著一地狼藉,他無心去管,就在此時正好聽見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 “哐當!”厚重的鐵門緩緩開啟,從外面走進來一人。 藏在暗處的吳疾看得真切,頓時放下戒備。 來人原來是那送飯的齊正平,瘦小的身影,拎著飯盒,正縮頭縮腦。 “領導,您在嗎,我給您送吃的來了。” 沒人回應,齊正平只得咳嗦一聲提高嗓門。 “領導,我把飯給您放桌上,就不打擾您了。” 說完他趕忙將那飯盒匆匆放在小桌上,一轉身撞見一個渾身是血的大黑漢。 “媽呀!”膽小的齊正平當場嚇暈。 吳疾沒有理他,而是將那桌上的盒飯拿過來,囫圇吃完,又喝了兩大瓶水。 有了碳水攝入,整個人頓時精神不少。 一把將地上的人薅了起來,噼啪兩個巴掌便將其扇醒。 “額,我……媽呀!” “啪!” “哎喲,你別打我……”齊正平揉著臉,痛苦的閉著眼,抖如篩糠。 “我問你,那女的關在什麼地方?” “嗯?”一聽口氣便知道不是那恐怖的屠夫,齊正平終於想起來。 “原來是大哥你,我還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