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又已被瞧出命門,在她這護身絕招之下,等若全無防備,紛紛落敗而死。
這兩人尚且應付自如,血玉女童一身功夫更是神妙,掌力擊出,立時見血,那血又為她所用,化作兵刃,殺人奪命,當真輕而易舉,如割草芥。只一炷香功夫,那來襲敵人已盡數被打倒。
盤蜒道:“小心了,這病症陰魂不散,莫要被侵襲入心。”
三人登時醒悟,稍有空隙,便運功凝神,驅逐體內邪毒,如此防備,倒也可隔絕隱患,只是耗損內勁不小。
小默雪勉力站起,口中默唸,使出鱔魚之術,將同伴一一納入,道:“咱們先撤離此地。”
宋遠橋將陽問天扛在肩上,藉著那咒語掩護,眾人形影失蹤,趁火紋瘋子仍自相殘殺,回身就往外闖。期間偶有火紋瘋子追來,可臨至近處,神色痴呆,東找找,西望望,全無半分頭緒。
那銅門就在不遠處,眼見就要脫身,突然間,有兩人現身,攔住去路,小默雪猝不及防,撞在當先一人身上,抬頭一看,只見那人肌膚潰爛,魁偉消瘦,正是那逐陽教的伏火。
她臉上變色,心下恐慌,不禁大叫起來,那鱔魚之術立時消散,道兒見機極快,當即一招“包藥布”,身子轉如戰斧,一道剛猛內勁斬出。
伏火突然見有人現形,竟反應不及,被這一招打中肩胛。盤蜒所創的招式極為玄妙,這般突然襲擊,更是效果顯著,伏火悶哼一聲,筋骨受了輕傷,但他立即變招,手指輕顫,道兒胸口一麻,身軀僵直,行動不得。
小默雪急於救人,凝了凝神,一拳擊出,勢若勁風,這一招縱然精妙迅速,可伏火有了防備,又如何會再度中招?他後發先至,掌力一揚,小默雪被推了出去,滾落在不遠處,身上多處要穴轉瞬被封。
宋遠橋身上背了一人,不便出手,這麼稍稍遲疑,伏火從腰間取下一盤鐵鏈,朝宋遠橋打來,宋遠橋使出綿掌功夫,身子後撤,掌力有如帷幕,將那鐵鏈擋開。
伏火踏上一步,鐵鏈圈轉,有如一個龐大火輪,來勢洶洶,聲氣雄渾,宋遠橋見阻攔不住,只得閃躲,可伏火道:“遲了!”鐵鏈另一端悄然纏了過來,繞了一圈,宋遠橋萬不料他這招式變幻奇巧,與陽問天一起被他捆住,拖倒在地。
那伏火手上再一緊,已將宋遠橋勒昏了過去。
血玉女童看盤蜒一眼,心中奇怪:“以他能耐,勝這二人輕而易舉,他為何還不出手?”在她心目之中,這位昔日囚禁她的惡人,乃是天地間最兇強霸道的魔鬼,他既然承諾相護,那一應強敵,自然由此人應付。
伏火身後,那逐陽教主緩步上前,他雙眼從盤蜒轉至血玉女童,再到白鎧身上,微微一笑,說道:“諸位還算識相,若貿然出手,下場與這三人一般。”
白鎧大聲道:“你到底是誰?這逐陽邪教、這烈火門後。。。。到底怎麼回事?”
逐陽教主說道:“想不到爹爹隱瞞至今,你竟全不知情麼?”
白鎧質問道:“誰是你爹爹?”
逐陽教主指著遠處眾教眾,說道:“我爹爹也是你爹爹,我實為你的大哥。咱們逐陽教在族中潛伏多年,藏身於大宛山的金陽洞中,這數十年間因火焰劫而死的人,有不少實則活了下來,藏身洞內,慢慢治癒,成為逐陽教徒。”
白鎧難以置信,喊道:“你是我。。。。兄長?為何我半點不曾聽聞?”
逐陽教主笑道:“我本名為白夜,正是數百年前那位逐陽神的化身。我比你大了三歲,一生下來,便罹患火焰劫,爹爹其時已為教徒中的祭祀,便謊稱我已死了,將我藏在金陽洞內,暗中培育我為逐陽神的靈體。”
白鎧惱道:“爹爹。。。。才是。。。。族中的陰謀主使?他為何放過我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