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分擔些苦楚,心中自豪的緊。”
盤蜒心中感動,再忍耐不住,摟住她纖腰,在她唇上用力一吻,陸振英頓時情動,也湊過紅唇,任由盤蜒親密。
忽然間,只聽雨崖子道:“徒兒,師侄,我有正事要與你二人商量。”
盤蜒與陸振英大吃一驚,只得分開,陸振英面如紅花,雙手捏在一塊兒,身子瑟瑟發抖,盤蜒忐忑不安,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雨崖子神色古怪,似有些憂慮,卻又難以看透,她道:“盤蜒,你既已登入第三層境界,事不宜遲,這便吞服丹藥吧。”說罷從懷中取取出一枚藥丸,一鬆手,那藥丸如被人託著,自行飛到盤蜒手中,盤蜒道:“多謝師父。”將丹藥吞下。
雨崖子道:“我瞧你今日顯露武功,已遠超我預料之外,便算與白素、洗水等人相比,或許能稍勝半籌。你乃我門下從未有過的傑出子弟,我待你自然要更重視些,還望你心無二用,勤勉修煉,成為我門下棟樑之才。”
盤蜒得了誇讚,甚是喜悅,說道:“師父恩重如山,乃弟子此生至幸。”說罷向雨崖子跪地磕頭,陸振英心想:“夫唱婦隨,我也拜拜她,討她歡心。”遂與盤蜒一同拜倒。
雨崖子沉吟片刻,說道:“以你的資質,何時能練成這一層飛昇隔世功?我倒極想瞧瞧。咱師徒倆莫要耽擱,我這便傳你口訣,從今日起,你當不近女色,心無旁騖的修習起來。”
盤蜒與陸振英齊聲驚問:“不近女色?”
雨崖子點頭道:“正是不近女色。”
陸振英忙道:“我師父去年。。。。傳功之時,不曾囑咐這。。。不近女色之事。”
雨崖子笑道:“你師父張千峰是男子,你是女子,他自不必對你提起這功夫規矩。這飛昇隔世功‘渡舟’一層由男子習練,便不可動情,也不可失身,否則便功虧一簣,後果極為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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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如墜泥潭陷得深
盤蜒愣愣望著雨崖子,雨崖子面色微紅,似有些著慌,說道:“這傳功之事,門規極嚴,除我這師父之外,你不得向其餘門人詢問,否則便是犯了大忌。你只需照我吩咐,為師豈會害你?”
盤蜒忽然想起一事,說道:“師父,張千峰身在第三層時,曾有一愛侶名曰潔澤,兩人早已有夫妻之實。他不也仍升至第四層階了麼?”
雨崖子妙目圓睜,一時語塞,愣了片刻,這才說道:“他。。。。他那是。。。。奇怪,奇怪,按理而言,確是不該。”胡亂說了幾句,俏臉一板,說道:“盤蜒,我是你師父,對你期望極高。這渡舟層的飛昇隔世功或並非要杜絕女色,但這般放縱,便好生對不住你這腦袋瓜子。我怎麼說,你便怎麼做!難不成你想違背師命麼?”
盤蜒暗想:“師父這一招‘棒打鴛鴦,拆散紅線’使得好生笨拙。”心下好笑,說道:“師父想要我怎樣?”
雨崖子見他服軟,鬆了口氣,半勸半訓道:“你發下誓來,若不登入遁天一層,不得。。。。不得與振英師侄歡好。”
陸振英大感委屈,有心爭辯,但她一女孩兒家,這話卻殺了頭也說不出口。
盤蜒急急嚷道:“師父,男歡女愛,乃是人之常情,豈可滅人慾、屈人性?況且所謂‘欲速則不達’,我與振英師妹情投意合,兩情相悅,彼此願結為夫婦,若時時刻刻忍耐壓抑,只怕不出數年,已被逼的瘋瘋癲癲,傻不拉幾。”
陸振英聽他說出情話,一時心神俱醉,情難自已。雨崖子眼神霎時悽然欲絕,她道:“你不入遁天層,便得歸我管轄,此事沒得商量。振英師侄若真識大體,便不會硬求強要。否則便是胡攪蠻纏之輩,棄之也不可惜。”
盤蜒心想:“師父待我極好,倒也不能與她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