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怨的火焰。他們。。。變得與以前的鬼虎派越來越像。咱們遺落民不得不避而遠之,驚險萬分的保全自己。”
盤蜒道:“杭金大汗在操縱一切,是麼?”
至高先知點頭道:“於青族人而言,極少有人意識到這事,那踏由或許有所察覺,於是率軍逼近邊關,遠離這亂麻般的故鄉。其餘青族人。。。。其餘大帳王。。。。他們只知祖祖輩輩的仇恨,卻無人知道這仇恨最早源於何處。”
她拍了拍地圖,指著大漠正中的一片大草原,草原上畫著一座光輝耀眼的城堡,她道:“但咱們遺落民記得清楚,所有仇恨的起源,皆與杭金大汗有關。杭金大汗渴望混亂,渴望戰火,他卻又維繫這大帳王間微妙的平衡,以防這火焰從此熄滅。”
盤蜒道:“杭金大汗是異獸閻王的信徒?”
至高先知道:“青族人各個兒都是,但只怕無人如杭金大汗這般狂熱,這般執著。”
這人當真可疑極了,但越是可疑,越是有趣。
盤蜒又問道:“杭金大汗武功如何?“
至高先知身子一震,嘴唇稍稍哆嗦,東採奇道:“以往曾有大帳王,派極強悍的殺手刺殺這位大汗,但從無一人回來。我也曾夜闖大汗皇宮,想找尋其中寶物,但察覺到宮中危險,不得不半途而廢。杭金大汗,要麼本身武功卓絕,更勝於我,要麼。。。。麾下有極厲害的大高手相助。”
至高先知說道:“我記得五十年前,大猿王與大象王打仗,其時大猿王兵力鼎盛,勢如破竹,已將大象王打的無容身之處,其餘大帳王,無人敢攖其鋒芒。
杭金大汗下令大猿王收手罷戰,大猿王不聽號令,於是杭金大汗一怒出手,三天之後,大猿王死於萬千士兵保衛之中,他身邊那些勇猛之士也死傷殆盡,無一生還。大象王血脈,由此逃過一劫,重又復興,而大猿王的部族則陷入內鬥之中。無人知道杭金大汗派了何人去懲戒大猿王,也無人知那人手段如何。”
盤蜒心想:“奇怪,奇怪至極,一個陷入死環的僵局。這位大帝像是異獸教旨忠誠的信徒,多年來所作所為,更像是異獸的儀式。但在這徘徊之沙降臨前夕,他居然就此失蹤?或許。。。。他正因此忙的不可開交?”
至高先知說道:“關乎大汗,咱們所知僅止於此。”
盤蜒道:“關於異獸之眼呢?它的來歷又是怎樣?世間能比肩閻王的禍害可當真不多。”
東採奇搶著說道:“城主只需知道,此物極端兇險,正是我等首要大敵。故而我等不惜與杭金大汗打交道,也非得那件足以制它的寶物不可。”
盤蜒抬起酒碗,一旁侍者如夢初醒,忙替他倒滿,盤蜒喝了一口,說道:“與杭金大汗合謀,不如與在下同盟,如先知願放了在下,必有數不盡的好處。”
至高先知與東採奇對視一眼,她面無表情,輕淡說道:“城主所說的是什麼好處?”
盤蜒平靜說道:“殺了杭金大汗,除去異獸之眼,斷絕徘徊之沙,領諸位脫出泥潭,入我萬鬼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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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兵臨城下嘴打仗
東採奇等人一時沉默,心中皆感愕然:這涉末城主口出狂言,且語氣平淡,並非慷慨激昂,本當無人可信。然而正是他聲音隨意,卻暗生難以言喻的威嚴,似乎他說的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東採奇心想:“難道他存心被我所擒,他真想收服這些遺落民麼?”
或許不是收服,而是拯救。
至高先知搖頭道:“城主,我已寫信,告訴杭金大汗你的訊息,此事已無可反悔,還請城主稍安勿躁,暫且定居此地,我定不會怠慢。”
盤蜒道:“容我稍稍推測今後數日諸般情形,供諸位借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