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做分內之事就行。”
文秋香見他脾氣古怪,哈哈一笑,道:“先生所言極是。”
盤蜒又道:“下次這靈王來此,只需赤蠅兄弟與此人單打獨鬥,鹿死誰手,尤未可知。他無靈氣可借,一身邪法,自然大打折扣。”
小默雪問道:“但。。。。但他妖法凌厲可怖,不知是何道理?”
盤蜒道:“他確非尋常人物,體質怪異絕倫,就彷彿世人之於蟲豸,自然有生殺予奪之權。若體內並無“靈元”者,靠近他一丈之內,他可隨時終結那人壽命。先前他隨手殺人,正是因此。”
群雄登時大駭,赤蠅問道:“這等危險人物,韃子皇帝如何敢容他在旁?”
盤蜒笑道:“兄弟有所不知,但凡能為人上之人者,身體之內,總有靈元。那皇帝老兒雖武功不精,可藉助莫名而成的靈元護體,靈王卻輕易害他不得。況且靈王另有圖謀,兩人互相利用,咱們又何必替他們操心?”
赤蠅仔細想想,皺眉道:“我這傷勢,非七日療養,不夠復原,而這靈王最多一天,便可恢復如初。只盼他莫要倏然返回。”
盤蜒道:“此人並非死纏爛打之輩,既然在此受挫,如非萬不得已,絕不會再與你動手。只是問天、吉雅卻不可在此逗留,需得另找藏身之處。”
赤蠅點了點頭,與文秋香商量幾句,朗聲道:“各位江湖朋友,承蒙諸位賞臉,來此替我慶賀,然則事發突然,有韃子魔頭前來作惡,我府上亦不平安,還請諸位及早返回。在下招待不周,欠各位極大人情,今後必全力補報。”
群雄齊聲道:“大俠義薄雲天,澤被蒼生,多年來大夥兒受大俠照顧,難道還少麼?咱們沒能幫得上大俠,也不能再替大俠添麻煩了。”於是陸續告辭離開,有人被靈王殺了親友,悲慟含恨,淚灑當場,赤蠅夫婦大感虧欠,竭力撫慰,終於也緩解其離殤之苦,送其安穩歸去。
到了晚間,江龍幫眾多高手聚在一塊兒,議論今後之事,吉雅胸有成竹,笑道:“這邵威靈極端危險,對咱們而言,著實不妙,可我猜當今元帝不知此人真相,這才高官厚祿的待他。咱們只需將此事告知海山,兩人立時兵戎相見,非決出個你死我活不可。不是海山死,就是靈王滅。哈哈,這叫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文秋香點頭道:“若此計能成,韃子朝廷必元氣大傷。唉,可惜。。。。可惜。。。。”
赤蠅黯然道:“這本是天賜良機,興兵起義,驅逐韃靼的大好機會,可惜咱們義軍早就散了多年,不成氣候,倉促間也難以成事。”
吉雅朝陽問天眨眨眼,笑容滿面,陽問天只覺頭疼,央求道:“好妹妹,先莫提此事成麼?”
赤蠅、文秋香問道:“莫說什麼事?”
吉雅道:“我有個更好的法子,不費一兵一卒,嘻嘻,卻能了卻師叔心願。”
赤蠅正要相問,卻聽屋外有侍衛喊道:“什麼人?”旋即沒了聲息。
眾人心中一驚,卻見門口走入兩道纖細倩影,陽問天認出那兩人正是莫憂、蘇芝環,莫憂神情猶豫,蘇芝環則大感興奮。
文秋香起身問道:“你二人先前跑的無影無蹤,眼下為何回來?”
蘇芝環幽幽嘆氣,慘白的月光照在她身上,令她神色顯得愈發淒厲,她道:“赤蠅,當年你重重打我一掌,將我逐入荒郊野嶺,過著不見人煙,荒涼苦難的日子,我與哥哥今日前來,本是為了報仇雪恨。”
赤蠅皺眉道:“姑娘,當年你做的那些慘絕人寰,人神共憤的惡行,難道還要我當眾說出麼?我留你一條性命,已有些是非不分,至今後悔了。”
莫憂搖頭道:“這是我妹妹天性如此,豈能怪她?”
蘇芝環笑道:“是啊,哥哥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