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蜒哈哈笑道:“小兄弟儘管去吧,這婆娘交由我來看守。”
江苑忙道:“吳奇前輩,小心這。。。這婆娘使美人計。”她見盤蜒為人輕浮,嬉笑隨心,委實不敢疏忽。
盤蜒正色道:“時至今日,姑娘對我仍放心不下麼?”
索酒雖不知盤蜒身份,卻對盤蜒信賴至極,真當他如可靠的老大哥一般,點頭道:“吳奇大哥,這婆娘交給你了。”
秋風公主朝盤蜒白了一眼,心想:“這老色鬼與我獨處,若不上來摸手摸腳,那可有鬼了。”微覺厭惡,但此事正合心意,微笑道:“這位老先生知書達理,為人儒雅,我與他談天說地,便不會煩悶寂寞。”
索酒與江苑並肩而去,盤蜒一推秋風公主,道:“進屋去!”秋風公主手鍊腳鏈鐺鐺作響,走入屋中,屋內倒也整潔乾淨。
兩人相對無言,過了許久,秋風公主幽幽嘆氣,在床上躺下,神色憂愁,秀眉微蹙,雙眸望向窗外,無意間肩頭囚衣滑落,露出光潔肩膀來。她道:“山上好冷,吳奇哥哥,你。。。。你取件衣物給我好麼?”
盤蜒走了過來,捏住她手掌,秋風公主格格一笑,身子如暖呼呼的泉水般流了過來,順勢吻上盤蜒臉頰,笑道:“我。。。。還冷,吳奇哥哥,你光捏我小手,又有何用?”
盤蜒道:“你要我捏你何處?”
秋風公主指指胸口,道:“這兒。”又指指雙腿間,道:“還有此處。我這人最喜歡那些。。。。那些成熟穩重,年高德勳之人了。”
盤蜒笑道:“我可不見得‘成熟穩重,年高德勳’。”
秋風公主媚眼如絲,呼吸急促,啐道:“原來你是‘輕薄好色,老不正經’之人。哎呦,我落入你手裡,眼下可。。。。可沒奈何了。”
盤蜒在她耳畔道:“我對你全沒半分興趣,只是你來此究竟意欲如何,我倒想問個明白。”
秋風公主道:“我來這。。。只是想。。。。找一位如意郎君,替他養兒育女,眼下那人。。。。就在眼前。。。。”說罷仰起腦袋,等盤蜒來吻她。盤蜒似乎情動,朝她貼近。
突然間,她頭上一縷秀髮垂落,那秀髮中藏著一根披羅線,驟然刺向盤蜒額頭,此線悄無聲息,無影無蹤,去勢飛快,威力之強,卻不遜於金鐵強弩。兩人幾乎腦袋相貼,如此之近,只怕連索酒也難抵擋。
誰知那披羅線一碰盤蜒,瞬間不知去向,秋風公主嚇得險些咬了舌頭,盤蜒退開半步,左手雙指捏緊,掌中有一根透明細線,他點頭道:“這便是披羅線麼?”
秋風公主顫聲道:“你。。。。你怎地。。。。怎地看穿的?誤會,誤會,我。。。。我昏頭昏腦,是這披羅線自行。。。要害你。”
盤蜒嘆道:“你先前說有兩件大秘密,實則共有三件,第一件,你當說出菩提祖師身世來歷。第二件,你當說出那事關天下氣運之事。第三件,你對這隼堡志在必得,念念不忘,究竟有何目的?”
秋風公主計謀落空,最近屢屢受挫,受氣不小,惱道:“老賊,我不說,你能奈我何?最多殺了我吧,我瞧你定然不敢。哼,你想動我身子,佔我便宜?信不信我向索酒告狀!”她為人雖荒唐風流,但貴為公主,只愛英俊少年,對盤蜒這‘又老又醜’的酸儒,其實厭惡至極。
盤蜒道:“你若如實說出,我便放了你,連那慶仲也任你帶走。”
秋風公主“啊”地一聲,喜出望外,嚷道:“真。。。。真的?我不信,你。。。你發下誓言來。不,不,即便你發誓,我也不信。你算什麼東西?如何做得了主?”
忽然間,盤蜒神色冷漠,徹骨寒氣由心而發,侵入秋風公主魂魄,秋風公主害怕起來,瑟瑟發抖,又聽盤蜒道:“你若不說,我仍有法子讓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