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步甲、召開元同時喊道:“你果然知道?當時情形如何,你可曾親見?”
酒保道:“小人若親眼所見,這會兒哪兒還有命在?但小人只聽說,是八截棍中那位八臂鼠下的手。”
盤蜒心想:“八截棍?這又是什麼幫派?竟敢對萬仙門人下手,當真膽子不小,本事也非凡俗。”
對面一穿灰衣的漢子走上前來,神色激憤,說道:“兩位仙家可是來找那八截棍一派算賬的?”
於步甲冷冷說道:“若真是這八截棍一派動的手,嘿嘿,咱們便將他們挑了,又有何妨?誰讓他們惹咱們萬仙?”
灰衣漢子道:“那八截棍幫派在此地作威作福,魚肉鄉里,勾結官府,端的是無法無天。咱們大夥兒飽受欺壓,早忍不下去了。如今兩位萬仙的大英雄肯替咱們做主,大夥兒都肯助兩位一臂之力。”
他身旁走來一人,拉住他道:“窮老四,你可是活得不耐煩了?八截棍也是你能惹的?”說罷望向萬仙二人,神色戒備,滿是謹慎。
窮老四喊道:“八截棍殺我老父,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早已豁出去了。”
那勸說的壓低聲音,說道:“八截棍已殺了五位萬仙高手,難不成還怕這區區二人麼?即便他倆有莫大神通,將八截棍上下擊敗,只要走脫一人,便是極大隱患,你莫將大夥兒都牽連進去。”
召開元哈哈大笑,忽森然道:“我二人乃萬仙第四層飛空門人,行走凡間,怎會有敵手?莫說這小小幫派,便是皇宮內院,咱們也來去自如。”
於步甲問道:“你們誰人知道那八截棍為何要殺我萬仙門人?又有誰知曉當時情形?”
酒鋪中人面面相覷,一時無人膽敢開口,窮老四指著一人,說道:“黃牙樽,你最好打聽,自稱見到過當時情景,還不快向兩位仙家道來?”
那人張口結舌,露出滿嘴黃牙,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怎知道?你莫要為難老子”
於步甲稍稍一動,已握住黃牙樽脖子,將他舉起,內力震盪,那黃牙樽登時感到體內麻癢無比,嚷道:“饒命,饒命,我說,我說!”於步甲將他扔在地上,喝道:“若有半句隱瞞,我便將你全家殺的乾淨!”
盤蜒知天瓏看不慣萬仙強橫霸道,偷瞧向她,見她神色苦惱,捂著腹部,似肚子極疼,倒也無暇理會此事。
黃牙樽道:“是,是。回稟仙家,小人當時確瞧的清楚。那是五、六月前的一天,那一日晚上,五位仙家來到鎮上,說是要查訪一車被劫走的財寶,順著蹤跡,找到此處。小人當家的當時也不知他們五人五人是萬仙仙家,便有心有心”
召開元喝問道:“原來你也是黑道中人,你那當家的想要打劫咱們萬仙?可是嫌自個兒命長?”
黃牙樽道:“小人哪敢與諸位為難,不過當時半點不知,當家的也催的急迫,想搶在八截棍出手之前,來一招先下手為強。於是趁他們逛酒樓,去窯子之時,帶好些兄弟埋伏在小道兩旁,預備出手。
那天晚上,空中全是烏雲,偶爾有月光,也是一片慘白。我不知為何,心裡著慌,便有些不想動手,但咱們當家的可忍不住了,呼喊一聲,衝了出去,還沒奔出幾步路,已被一位仙女打得昏倒在地。”
於步甲與召開元大笑道:“就憑你們這三腳貓功夫,便是練上一百年,也擋不住咱們萬仙門人一招。”
黃牙樽擦汗道:“是是我也不敢多瞧,只看了幾眼,咱們這十多人,拿刀拿劍的,已全數被仙家放躺下啦。領頭一位男仙家笑道:真是不自量力,自討苦吃。他抓起咱們當家的,正要盤問,便在這時,那魔頭便來了。”
於步甲、召開元留上了神,問道:“魔頭?什麼魔頭?”
黃牙樽道:“我當時沒想起來,可事後一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