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樂呵,伸出一個指頭勾他的鼻子:“你還真肉麻,就冷了,抱緊點而已,有那麼多的心思嗎?走吧,去互相取暖。”
花季忸怩著,半天不動,可不可以做點出格的,我?聲音比蚊子 ;的叫聲還小,臉有點溫熱。
契極的手捏緊了又鬆開,即使是我玩膩了丟棄的,我也看不慣你比我還幸福,我也不喜歡你被別人要。
契極直接問夢結要葉草泥,夢結驚愕:“你還沒有膩?為什麼還要?”
契極眼神寒冰,聲音冷凝:“你放心,我不是對她餘情未了,是我覺得你不夠狠辣,折磨得不夠讓我解氣。”
夢結坐在他的大腿上,指著那金色的面具嬌嗔:“你啊,就是那魔鬼一樣的倔脾氣,契于都放棄折騰了,你還不解氣?”
“給,還是不給?”有怒氣,不想多費唇舌。
夢結親吻他,溫柔的細語:“給。你要的,誰敢不給?不過,你用什麼換?嗯?”
契極冷笑,無視那期盼的眼神:“我直接帶人走。”他掀開夢結,揚長離去,夢結有淡淡的失落:“為什麼,我走不進你的心,我愛你。你是不知道?還是不相信?”
葉草泥被契極領走了,花季捏緊拳頭髮誓:“我只要將葉絕弄出去,皇帝又如何,奈何我?”
說做就做,當夜就領著花給宮的殺手劫持了天牢,帶走了葉絕。
第二天,花季就去奪葉草泥了,葉草泥正在一堆石子上罰跪。表情?沒有,竟然睡著了。
契極那怒啊,都不知道怎麼怒?那女人就那麼在一堆有尖利稜角的石子上睡大覺?
契極的兩個側妃起解,起立詫異得驚呼:“奇葩啊?王爺,這個女人真神奇。”這樣子,折磨著也沒有什麼意思。都看不到痛苦。
起解樂,挑著眼角,十足的興趣盎然:“王爺送給我們姐妹玩,如何?這麼有趣的玩具難找啊。”
起立附和,傾身挨著契極討巧賣乖:“是啊,反正王爺寵幸我們姐妹中的一個的時候,另一個正無聊呢,用她打發時間,不錯。折磨她的方法我們想。”
契極心堵,皺眉嘆息:“不是我不給你們玩,是怕你們沒有玩到她,她玩死你們。你們小看她了,她玩死人不償命,狠著呢,我的美人們。算了,今天這個法子就這麼點效果了,我們進去休息吧。”
忍不住回頭,深吸,還是心堵,到底是折磨葉草泥,還是折磨自己,感覺自己有點混亂。
花季飛下去,抱起葉草泥就走,可是還沒有飛出院子就停在了半空。
契極一扯手上的千年寒冰絲,葉草泥就和花季一起回到了院子裡。
契極戴著金色的面具,可是看那嘴角的笑意,他很瞧不起:“你認為,你可以從我這裡帶走這個女人?”
“當然,否則為什麼來?”劍眉高揚,信心十足。
契極嘴角的笑意很微小,可是那明顯的不屑很傷人:“自不量力。”然後一拉一掌同時出手。葉草泥轉動著進入契極的懷抱裡,花季和契極對掌之後被強勁的武功修為擊打出很遠,撞到了牆壁上。
契極抱著葉草泥傲視一切,卻輕啟薄唇溫和的說:“滾。”
花季離開了,帶著自己能體察到的傷勢,有點落寞,更有無盡的不甘心。
起立還在慌神裡,心裡七上八下的:“王爺,今晚?”
契極微笑風清月明,聲音出奇的輕柔:“你們今天休息吧,好不好?”
起解行禮,跪安:“遵命,不過,王爺夜裡風冷,注意身體。”
冷哼:“嗯。”
將葉草泥放到床上,檢視膝蓋,那裡有血痕,還有青紫·····
一點一點的摸著那裡的傷痕,感覺都是傷在自己的身體上,心更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