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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草泥不怕麻煩,她本來就沒有打算進太子的府邸。一個人晃悠到一個荒蕪的墓地,在墓地邊將就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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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彌補
半夜的時候,墓地那裡竟然有了血肉的廝殺,刀劍的碰撞聲音,葉草泥無視了,翻身繼續睡。廝殺停止後,一個男人冷笑著問:“你是人?還是鬼?”
葉草泥不想回答的,想裝死人,為什麼?怕自己活著,被那冷笑的男人弄成死的。可是,很明顯,自己裝得不好,人家辨別得很清楚。一邊腹誹夜晚這麼黑,你什麼眼睛啊,看得清楚墳地裡睡的是活人?一邊涼薄的問一句:“打完了,你?”
花季感覺這個睡墳地的女人很有意思,想捉弄著玩。他忍不住笑:“死絕了,就剩你。”
潛臺詞是,你如果讓我看不順眼,死,很容易。
葉草泥渾不在意:“我不是人,你殺不殺都沒有區別。”心裡卻打鼓,我這也忒冤枉了,就在墳地裡混一夜,被莫名其妙的殺死?我也沒有做傷天害理的缺德事情啊,當然那些偶爾的惡作劇只能算是小懲惡人,替天行道,不缺德的,是吧,老天爺爺?
花季看著那一身粉紅色宮裝的女子笑得眼睛像初一二的月亮,細長:“你不是人,是什麼?”
“人睡墳地裡,像我這樣?我即使是人 ;,也活得不像人,不是嗎?”葉草泥打死不承認自己是活人,即使是,也堅決不能成為他值得下手殺的活人,我還有葉絕等我回去卿卿我我,濃情蜜意呢?早死,怎麼可以?沒有了我,葉絕不死嗎?一人死,兩人悲劇的故事誰稀罕誰去演繹,我和 ;葉絕肯定是白首到老,相守不離,絕對的喜劇。哼。
花季看著那一張生動的表情多得不得了的小臉,樂呵:“花給宮少宮主,花季。你呢?叫什麼?”
葉草泥這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藉著不是很明亮的月光,打量那一身黑衣的少年,明朗,劍眉,英氣勃發。啞然失笑:“哦,天朝第五的美男,花季,久仰大名。我是天劫院裡最醜的女徒弟,葉草泥”。
大家是同門,殺我?不可能了吧?只要小命保住了,其他的,再說。
“你不是進了太子的府邸做侍妾嗎?怎麼在這裡?”看著這個縮在墳堆裡的小姑娘,更多的是好奇。心思一轉,進太子府的人可以出來?出來了,睡這裡?很明顯是逃逸。
葉草泥得意的仰著小臉笑得得瑟:“好不容易逃出來了,不可以?你為什麼殺人?”
“為了一件東西,不殺?怎麼搶到手?”俊臉平靜,不帶一絲感情。
葉草泥譏諷:“你也不是人,你說你是人,神都會笑死。鬼都會笑活。”老天爺可以收他,他為了自己的私慾,乾的是傷天害理的混賬事情。
花季彎腰,夾持著葉草泥,起身飛:“去個人睡覺的地方睡,這裡不行。”
“你能不能直接送我回天劫院啊,我想我的葉絕了。”葉草泥仰著小臉,秀美的眉頭擰得起疙瘩,眼睛裡淡淡的相思是很真摯的。
花季眉毛很細微的抖了一下,淡然的說:“可以,但是葉絕已經離開了天劫院,據說和一個遠方的商女成婚了。你還要去?”
為什麼要說謊呢?花季也沒有太深想,反正就是說謊了,想讓這個奇特的女子放棄找自己的心上人。
葉草泥瞬間成了真的草泥,耷拉著身體,垂頭喪氣:“我的男人,丟了。活著有什麼意義?不如死?”
花季看著那瞬間放鬆的泥人,心裡有三分的竊喜,我可以做你的男人的,你這麼有趣,生活也許可以多點別的色彩。
花季將葉草泥帶去了花給宮,那是山中的地宮。上面鳥語花香,鶯歌曼語,地下居然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