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和莫蓉,董玉萍的雙手在男人的後背輕輕一掐道:“你們男人真的沒一個好東西,啊……吃著碗裡的還瞧著鍋裡的,啊……你先把老孃伺候好了啊……再惦記她們兩個,啊……”
丁雨晴看見來人不是自己一方,本已大失所望,卻見這人與董玉萍二話不說就辦起事來,不僅羞怒交加。
這一日之間兩次看見男女苟合之事,這一次又是近在身邊,這對男女的禾么。處淫物都纖毫畢露,丁雨晴簡直羞得無地自容,只想閉上眼睛,可是眼皮也無法落下,又想到一會兒董玉萍說不定真的會讓這個男子來侮辱自己和莫蓉,不僅心中大駭,只想立即死了才好。
莫蓉也在心裡暗暗懊悔,悔不該聽任公主多管閒事,結果自己落入魔掌也就罷了,卻連公主也搭了進去,簡直是萬死莫贖。不過她久在內廷護衛皇帝和眾多嬪妃,這男女之事倒是經常看見,雖然她自己還是個處女,此刻看到眼前這對男女的yin亂,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受不了的刺激。
那男子受了董玉萍催情的一掐,更是使勁力氣做這活塞運動,車廂中**氣息越加濃郁,“滋滋”“啪啪”之聲不絕於耳,偶爾還會出現類似放屁一樣的“噗噗”之聲。
忽然之間,董玉萍的shen吟轉為高亢,那shen吟似哭似笑,又似是極度痛苦,嘴裡連連叫道:“快點……啊……再……快點……”
那男子受到了董玉萍的鼓舞,感覺已經把畢生的氣力都凝聚在這一刻,奮力衝刺了十幾下,突然覺得脊柱處一涼一麻,身體也跟著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隨後就覺得體內積蓄的精華噴湧而出,一瀉千里。
丁雨晴和莫蓉的目光裡,那個男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下去,身上的面板由白皙迅速轉為蠟黃,而後是灰黑,那男子的頭髮也從烏黑變成了黑白混雜,再轉為滿頭白髮,剛才那一張充滿了血色的臉也變得灰敗晦暗,臉皮上瞬間就出現了細細的皺紋,轉而又變成了一道道刀刻一般的褶皺,那一雙輕浮靈動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只剩下死氣森森。
“啊……這……是……怎……麼……回……事?”
男子的聲音變得異常衰老,兩瓣乾癟的嘴唇顫抖著,斷斷續續地,有氣無力地問出了這句話,在說道後面幾個字時,嘴唇開合之間,竟然有牙齒掉落在董玉萍飽滿的雙峰上。
董玉萍閉上了眼睛長長地嘆息了一聲——若是有經驗的男人聽到這聲嘆息,就會明白這嘆息代表著女人得到了滿足——董玉萍忽然呵呵笑了起來,那對飽滿的白兔,也隨著她的笑聲上下波動。
笑過之後,董玉萍忽然張開了眼睛,彷彿是被萎頓在她身體上這具醜陋的半人半屍所驚嚇一般,她左臂橫揮,這個衰老的不能動彈的皮包骨就被她拂到了車廂之外。
下一刻,董玉萍現出極其鄭重的神色,也不穿起一件衣服,就擺出了一個五心朝天的修煉姿勢,坐在車廂裡面修煉起來。
丁雨晴和莫蓉在一邊早已驚駭之極,此時她們已經明白這女人是在拿男人練某種邪惡的功夫了,這分明就是練一次功,殺一個男人,只不過這種殺男人的方式比較yin蕩而已。隨即丁雨晴又想起在樹林中那個男子,只怕那個男子也是被這yin女引誘才做了那事。
董玉萍先是靜坐片刻,彷彿是調勻氣息,然後她的雙手自上而下做了一個起落的動作,緊接著她的一隻手捂住了下體那處,另一隻手撫住丹田,圍著丹田緩緩搓動。
針對這個動作,莫蓉的看法是,董玉萍前一隻手是要阻止剛才那男人洩入體內的東西淌出,另一隻手的動作或許是運功導引將那男人的東西吸收並存貯在丹田之中。
事實上莫蓉猜的沒錯,董玉萍就是這樣吸收男人元陽的,這是《玄陰訣》的法門。
車輪轆轆向前,夜幕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