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本也遵從祁順的話語不再出宮,但是自從昨天下午到現在,幾個出門探查賊人的師兄均未發現任何線索,所有的採花盜好像都失去了蹤影,因此丁雨晴壯了壯膽,喊著伏完駱震就出來找陸羽。她很想知道陸羽對大比的對陣形勢如何看待。同時還想聽陸羽為她唱那首《橄欖樹》,因為陸羽曾經說從不給男性朋友唱歌,丁雨晴心想你已經知道我是女子了,這回總沒有理由不唱了。
因為知道陸羽若是返回宮中必然是走城北原路,因此丁雨晴三人也不著急,況且漫天風雪,實無必要過快趕路。誰知就因為這樣,他們又慢了一拍,只聽見了陸羽的《雪中行》。
如果丁雨晴知道陸羽唱完後就開始施展“奔行術”在雪地上化為一條暴龍瞬間遠去,那麼丁雨晴肯定會對伏完駱震的阻攔表示感謝。然而丁雨晴不知道這些,因此悶悶不樂地迴轉皇城,沒多久陸羽也到了他的奇陣避難所。
陸羽和關馨的小屋中,一盞油燈熠熠閃亮,關馨坐在床頭,左手提著皮裘的領子,舒展左臂,讓皮裘距離自己儘可能的遠,想象著陸羽穿上它的模樣,中午時分她選了張早就硝好的熟貂皮,經過精心裁剪,下午開始縫製,現在已經制作完成。
關馨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臉上閃過一絲焦急,若是陸羽一兩個月都不來,這皮裘豈不是白做了?隨後她又想,怎麼會呢?羽哥他說好一個月要來看我幾次的,說不定明後天就會來了。想到這裡,關馨美麗的小臉露出了笑容,雙手將縫好的皮裘擁在胸前,忽然又臉色一紅。卻聽見陸羽的呼喚:“馨兒,我回來看你啦,你睡了嗎?”
“啊!”關馨急忙站起,手裡的皮裘都掉落床邊,她很是懷疑地看向門口,遲疑道:“羽哥?真的是你回來了?”
“這還有假?除了我,誰都走不到咱們家門口來。”
關馨這才確信不是幻覺,急忙拉開了屋門,陸羽帶著門外的寒氣走了進來,關馨眼眶一紅,撲進了陸羽的懷裡。
“怎麼了馨兒,受什麼委屈了麼?”陸羽右手輕輕攬著關馨的腰身,左手輕輕撫摸關馨的頭髮問道。
“沒有,就是……就是想你了。”關馨的聲音小的像是蚊鳴。
陸羽無言,他既不能帶關馨入皇城,又不能任由關馨一人待在北城門外的家中,又恰逢有人四處掠擄美女,陸羽真的沒有辦法陪在關馨的身旁。過了半響,關馨從陸羽的懷中抬起頭來問道:“羽哥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做飯吃。”
陸羽說道:“馨兒,等我一段時間,辦完幾件事情,我就可以天天跟你在一起了。”
關馨眼睛一亮道:“這是真的嗎?羽哥,其實我不用你陪在身邊的,你是做大事的人,只要你不嫌棄我為你洗衣做飯就行了。”關馨忽然想起了皮裘,又道:“羽哥,天越來越冷了,我給你縫了一件皮裘,你先穿穿試試,要是哪裡不合身,我再改。”說著去床邊拿起皮裘遞給陸羽。
“馨兒,你真是心靈手巧啊,哥哥謝謝你!不過以後可別耽誤了修煉武功,那可是咱們家幸福生活的保證。”
“知道啦,你快穿啊,我去廚房了。”
……
仙遺城南,大校場。
偌大的校軍場被劃分成了四十個區域,仙遺大比第一輪第四時段的淘汰賽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
大比規定每個時辰進行一輪比賽,如果一個時辰結束,雙方並未分出輸贏,則雙雙淘汰,事實上這樣的情形基本不會發生。比賽採用對戰的方法,無論拳腳兵器,儘管使用拿手的絕招,勝負有裁判,生死憑天命。如果是單方面認輸,或者是裁判認為單方面喪失抵抗能力叫停時,另一方依然攻擊的,死罪。
比賽場地附近已被禁軍戒嚴,非當場參賽選手不得入內。
大雪初晴,校場四周一片皚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