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琰點頭有搖頭,走到燭臺邊,拿起那冒著青煙的燭臺,蠟燭被點燃的那一瞬間,房內立刻亮了起來。
“莫不是我們被發現了?”墨流光看著那空蕩的走廊說到。
“前面那間不是司徒大人的房間嗎?”莫琰看著那房間說到,莫非剛才的人是來找司徒大人的?可是這深更半夜的會是誰呢?
“那石門開啟之時我聽到有兩個人一起走了進去,我若是沒有猜錯那定時司徒大人與方才那人。”莫琰持著手中的燭臺,“或許我們該找到那間密室進去看看。”
“你說方才的身影會不會是莫松?”墨流光問到。
“這個我也不知,但是看那身影似乎並不是莫松。”莫琰高舉燭臺看著這房中四周,似乎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密室的開關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呢?房中一片靜寂,墨流光也點燃了蠟燭尋找那密室的開關。
“不知先生這麼晚急招我前來所謂何事啊?”司徒清說到,他的態度甚是恭敬,看來眼前的男子似是有著什麼神秘且又崇高的地位。細看那男子,一頭烏髮只用一根細繩固定,一身黑色長袍籠罩全身,修長的手指無節奏的敲打著石桌,全身散發著一種冰冷的氣息,久久沒有開口。
“先生?”司徒清再次開口,靜寂的氣息讓司徒清不由的走著戰慄,眼前的男子全身散發著一種冰冷的氣息,細看男子的正面,玫瑰般的唇向上彎起一個弧度,再向上看去,鼻尖向上卻被一面月牙型面具所覆蓋,但是透過那面具看向那眸中卻沒有任何的笑意,如他本身一般,散發著一種冰冷的氣息……
“司徒清,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吧?”男子開口,話語中聽不出喜怒哀樂。
“當……當然記得。”司徒清慌忙說到,語氣過度的緊張,三年前司徒清還只是一個小地方的小縣官。
三年前……
還是像往常一樣,司徒清走在自己的縣衙內,冥想著要是有一天自己能進入那金鑾殿,能與朝中大臣商量國事的情形。
“父親,我在後山撿到了一隻鷹,它受傷了,娘說讓你把它宰了,我們今天晚膳就有著落了。”司徒嚴(三年前的莫松)的腳邊放著一隻五花大綁的鷹,這隻鷹體積甚是龐大,足夠他們一家三口吃二天,他們所在的縣鎮盜賊常出沒,大街上到處可見被飢餓奪取生命的孩子還有大人,身為縣官的司徒清的日子也好不到那裡去,也經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司徒清看著眼前的大鷹,可想著要先吃它的哪個地方時,突然一個聲音在他耳邊想起,那聲音甚是清冷,“你若不吃我,我便可以實現你的願望。”
“誰?誰在說話?”司徒清看向四周,沒有人啊,那剛才到底是誰?
“父親,你到底要不要宰掉它啊,你不宰我就去找管家伯伯了。”司徒嚴作勢就要把那龐大的鷹拖走。
“等等,嚴兒,為父在想我們今晚先吃鷹的什麼地方呢。”他才不傻,若是讓管家幫忙宰了,管家肯定會分的一杯羹,那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嗎。心裡想著慢慢的走向那隻鷹,貪婪神色外露,他活了大半輩子,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鷹呢,更別說這鷹肉了,肯定好吃。
看著司徒清走近,那鷹的眼神中並沒有任何的膽怯,可能是鷹的高貴血統使它在他人面前不低頭吧,司徒清這麼想著,忽然,那聲音又在耳邊響起,“不殺我,我就滿足你的一切願望。”
“誰?誰在說話?”望向四周,明明就沒有人啊。
“父親,我沒有說話,這邊也沒有人了,我怎麼沒有聽到有人說話啊。”司徒嚴說道。
“放了我。”不是懇求,是命令,似乎……似乎是從這隻鷹的口中說出的。司徒清伸手拍拍自己的額頭,真是糊塗了,鷹怎麼會說話呢。
“我就是你眼前的這隻鷹,放了我,我會滿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