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反而會給人以我誣告梅玲的口實。
何況,梅玲說的事情,雖然事情的本質性質不像她說的那樣,卻是實際存在的。
還有,這種事,不能解釋,越解釋反而越顯得欲蓋彌彰,越讓人不會相信,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讓時間來帶走一切。
我恨死了梅玲。
這種恨,和當初對柳月和晴兒的恨屬於截然不同的性質。
我不再恨柳月,心裡充滿的只有深深的歉疚和自責,同時,我也祝福她和楊哥能夠幸福美滿,雖然我的心裡仍舊無比地刻骨地愛著她。
愛一個人並非一定要得到,愛一個人的最高境界就是祝她幸福快樂,而不是一定要攫取。
那一天,我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
那天,直到天色將晚,我才從痛苦中稍微解脫出來,才想起今天開會的稿子還沒有寫。
()
時間很緊了,明天就要見報。
關鍵是寫完還得找市委秘書長去審稿,因為這次會議規模很大,4大班子的主要領導都出席了。
我掙扎著站直身子,洗了把臉,穿好外套,晚飯也沒吃,拿起採訪包,就直奔辦公室。
正是下班時間,報社的同事們都在向外走,只有我逆流而上。
進了辦公樓的門廳,正好遇見馬書記下樓往外走。
“馬書記好!”我恭敬地和馬書記打招呼。
“小江,採訪剛回來?”馬書記停住腳步。
“是啊,今天去採訪市裡那解放思想大討論動員大會了……”
“嗯……我也剛開完那會回來,這會很重要,一定要寫好,不要出錯!”馬書記叮囑著。
“嗯……”我連忙點頭。
“去吧,辛苦了!”馬書記微笑了下,走出了辦公樓。
我知道馬書記現在對我印象很好,很喜歡我。
我急忙上樓,剛走到2樓,正好在樓梯拐角處遇到梅玲。
作者題外話:今日3更,此為一更。感謝各位讀者捧場,感謝椴樹讀友的精彩評論。
179 出大事了
梅玲的臉用圍巾半圍著,正好遮住了被打腫的部分。
見了我,梅玲的神色有些驚懼,身體不由抖了一下,一隻手不由自主去撫摸臉頰。
我沒有說話,深深地注視了她一眼,咬咬牙根,繼續上樓。
對這個女人,我沒有什麼可說的。
捱打,是她應得的報應。
捱了打,她也不敢對外聲張。
我呢,同樣也不敢聲張這事。
我到了辦公室門口,看到劉飛正在自己辦公室裡忙乎寫東西,還沒下班。
我和劉飛打了個招呼就進了辦公室,同事們都走了。
我開啟電腦,急忙開始寫稿。
今天我心神不定,精力很分散,有些忙亂,寫稿速度也大不如從前。
一想到還得審稿,心裡又不由有些著急,打字速度也越來越快。
好不容易寫完稿,已經是晚上9點了,我急忙打電話找市委秘書長的秘書,聯絡審稿事宜。
“秘書長正在下面縣裡陪領導視察吃飯,你稍等,我去問問。”秘書告訴我。
因為經常採訪審稿,市委辦和市府辦的秘書我已經基本混得很熟,幾大班子的秘書長也都認識我。
過了一會,秘書回電話:“秘書長說了,他今晚不回市裡了,稿子他不能審了,反正這類稿子你經常寫,自己注意把好關就行了。”
我巴不得秘書長不審稿,不然我還得這麼冷的夜晚跑出去找他。
我伸頭看見劉飛正在辦公室,就過去把稿子交給了劉飛:“劉主任,今天市委會議的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