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慘了!”花間蝶沒有爹孃自然只有叫師父了。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包圍了。就像一朵可憐的花朵,被一群蜜蜂“摧殘”。
這些女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一點也不羞澀,亂摸亂親,興奮的要死。
花間蝶無奈,心想你們摸就摸吧,只要不摸那地方就行。沒想到,想什麼就來什麼,已經有七八隻手肆無忌憚地伸到了他那最敏感的部位,還在互相爭搶著。
他就差沒哭出來了,狠狠地瞪著站在一旁看笑話的金浪月,似乎在告訴他:“你小子等著,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你?”
金浪月笑得已經快喘不上氣來了,斷斷續續地道:“我看你還是先想脫身之策吧,我在樓下等你。”說著轉身下樓而去,看他的背影滿是說不出的悠然自得。
這時,那個少女也從房中出來,靠在門板上,滿臉俱是幸災樂禍,不過她已經換了一身可以遮住肉體的紅色長裙,卻還是遮不住她完美的曲線,誘人的風韻。
花間蝶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換衣服比嫖客脫衣服還快,連忙投以求救的目光。
誰知她嫣然一笑,悠悠說道:“活該,這是對你推開我的懲罰。”
花間蝶此刻是焦頭爛額狼狽不堪,就差被人脫光“強姦”了,依目前的發展事態,“強姦”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其實花間蝶輕易地就可以擺脫她們的糾纏,但是他不想用武力去對待這些喜歡自己的人,而且還是些柔弱的女子。
憐香惜玉是他的本性。
就在他萬分困惑之際,忽然飛來一物,從什麼地方飛來?是誰投得?沒有人看到,花間蝶也一樣沒有注意。
這個東西正正地落在了花間蝶的懷裡,竟是一顆人頭!血淋淋的人頭!
瞬間,所有圍著他的女人全都炸了窩一般驚呼著四下逃竄,接著又是一陣陣“砰砰”的關門聲。
所有的女人都嚇走了,只剩下了那些男人,他們沒有逃走,只是每個人的臉色顯得很蒼白,比那個死人頭的臉還白,竟像是駭呆了。
花間蝶的臉色也很白,沒有人看到死人頭會無動於衷,畜牲除外!
花間蝶認識這個人頭,就是剛才跟他賭博的錦衣老者,那間賭場的老闆。
是誰殺了他?還這麼殘忍讓他身首異處。
花間蝶發現他的嘴裡好像塞著東西,細細一瞧,才發現是銀子,他的嘴裡塞著一錠銀子,沒想到他到死都沒有把塞在嘴裡的銀子取出來,花間蝶出於憐憫,幫他摳了出來,卻發現銀子上竟然多了幾個字,很顯眼的字,上面寫到:“只為解君圍,妾青猺獻上。”
花間蝶不僅打了個冷顫,又是青猺,他果然來了,割下別人的頭,只為給他解圍。
“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口口聲聲稱自為妾,難道“他”真是一個女人?女人何以如此殘忍,視別人性命如草芥。
花間蝶眉頭緊鎖,脫下衣服,把人頭包了起來。
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黑了下來,沒有繁星,也沒有明月,只有晚風徐徐,吹在窗戶紙上就像冤魂的哭聲,陰怨淒厲,令人不寒而慄。那些跑到屋子裡的女人都把頭蒙在了被子裡,似乎生怕被鬼怪捉走了。
外面很黑,黑如墨,黑的可怕。
太行客棧燈籠高掛,只要能掛得地方就有燈籠,此時燈籠已然亮起。
遠遠望去,整個客棧就像黑暗包裹著的一團熾火,通紅耀眼。
燈籠是誰點起來的?這個客棧的管事的,還有夥計,甚至那些最閒不住的妓女都哪裡去了?
金浪月一下樓就覺得很不對勁,空蕩蕩的樓內居然只有他一個人,這裡的人怎麼就忽然消失了呢?
門外三丈內被燈籠照得一片通紅,三丈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