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聽了朱常洵的話,葉思文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笑出聲之後,其餘人也跟著葉思文哈哈大笑起來,一時間,福王府大殿裡呈現一種一群人笑,一個人尷尬看的境地。《》
見自己的話居然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還引起了葉思文等人的笑聲,朱常洵憤怒中帶著不解,問道:“你們,你們這群亂臣賊子,你們在笑什麼?”
李大憨道:“王爺,我們在笑你很傻很天真!現在侯爺手下將士十幾萬,你居然還想給侯爺安一個謀反的罪名,還想殺了侯爺,你豈不是太小看我們侯爺了?哈哈哈……”
“再說了!”
李大憨突然收起笑容,摸了摸鼓鼓囊囊的腰間,一把扯開,兩支機頭張開的左輪手槍出現在福王的眼前。
李大憨面色猙獰,道:“侯爺從來不做虧本生意,他豈能打無準備之仗?侯爺早就料到你會起殺意,所以我們身上都準備了很對硬傢伙,你可以試試來殺我們。”
看著囂張的李大憨,朱常洵呼天搶地,道:“你們,你們,你們這是造反啊……”
“對!”葉思文點點頭,“福王殿下說得對,是有人造反,但是不是我們,造反的人是你?”
朱常洵大怒,質問道:“本王何時有反心反行?葉思文,你不要血口噴人!小心本王讓御史參你一個誹謗王爺的罪名。”
“啪!”
葉思文拍案而起,厲聲問道:“敢問福王殿下,盜取國家秘密武器,算不算造反?陰謀刺殺國家重臣,算不算造反?貪墨國家賑災糧餉,算不算造反?還有,蓄養私兵,圖謀不軌,算不算造反?福王殿下,這一樁樁一件件,本侯可都有證據啊!”
聽了葉思文的質問,朱常洵頹然的退後兩步,一言不發,雖然朱常洵做這些事情只是為了撈錢,但是這些事情的確可以和謀反的聯絡上關係,無論是搞武器還是貪墨糧餉,亦或是刺殺朝廷重臣,都可以看成是造反的前奏。
“還有!”
雖然朱常洵已經啞口無言,但是葉思文依舊沒有退步,他上前一步,問道:“敢問福王殿下,你勾結流賊,陰謀顛覆大明政權,算不算造反?”
要是說葉思文前面幾點說的是實情的話,那麼葉思文最後這一句,反明就是在汙衊人,朱常洵這一輩子最恨的就是西北的流賊,什麼時候和流賊有過勾結?
朱常洵氣急敗壞的問道:“我何時勾結過流賊?”
“嘿、嘿、嘿……”
葉思文詭異的笑了笑,道:“福王殿下,本侯最近可抓了不少流賊頭目,他們一致指證就是你在暗中資助他們造反,福王殿下,你解釋解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這下,朱常洵真的沒有語言了,雖然葉思文是誣陷,但是葉思文已經編排了很多證據,足以把自己打成反賊。
朱常洵知道,只要自己敢不葉思文聽話,葉思文就會把他往死裡坑,什麼陰謀詭計都用得出來。
雖然朱常洵已經退無可退,但是朱常洵從小嬌生慣養,可不是一個甘願被人威脅的人,還是那句話,只要把葉思文的性命留在福王府,葉思文就是再厲害也不能翻出什麼浪花了!
朱常洵知道,雖然葉思文嘴巴上說得厲害,但是他肯定不敢按他自己說的做,畢竟自己是王爺,是當今聖上的叔叔。
“好,好,葉思文,你狠,不過你也沒有機會了告本王了,本王今天若是讓你們走出了福王府的大門,本王就不叫朱常洵。”
朱常洵大吼一聲:“萬世良,你在什麼地方?”
“末將在!”
聽見朱常洵的吼聲,一直守在門外的萬世良匆忙的跑了進來,問道:“王爺,有什麼事情吩咐?”
朱常洵指著葉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