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權師父抱了一下拳說:“理解,權師父做人,一是一。二是二。章師父對你有一份舊情。不管他是什麼人,他現在死了,我有一份責任。這事,於情於理,你都該管。”
權師父點了點頭說:“範先生深明大義,江湖中人,最重一個義氣。另外,做事也講究個規矩。章師父的事,是我權某個人的私事。所以,我不能讓手下弟兄幫我來辦。”
“這是其一。其二,章師父並非直接死於你手,算起來,你只是一個間接。是以,我做事也不能做絕。”
“有了這樣兩條。再加上,我聽說範先生你在內地,也是個玩拳的人。”
我微笑:“不敢當。”
權師父淡然:“玩拳的人,就用拳頭來解決問題吧。男人嘛,拳頭解決,最直截了當。我呢,也不是跟你非得拼一個高下。拳怕少壯,真要跟你打上幾分鐘,我這身體也吃不消。我就一招,外加三個變式。”
“這一招。沒名,沒來頭。是我多年打拳自悟的。無論在緬甸,泰國,還是香港,死在這一招之下的拳手,師父,還有那些小混混不計其數。”
“等下我盡全力而為。不會留任何後手,你能硬接,就硬接,硬接不了。就抗。總之,你用什麼辦法,我不管。我這一招用完,你仍舊站在這裡。我權某,敬你一聲先生!尊你一個拳師!如果,你趴下了,起不來了。我會讓手下人,給你送醫院。”
“所以,不管你站,還是趴下,這一招三式打完。章師父的事!我再不會找你半點麻煩。”
講到這兒。權師父看我一眼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