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戀愛中的小女人,不知羞恥的和別人的丈夫同進同出,笑得一臉幸福的模樣。
而他是有妻室的男人,卻寡廉鮮恥的棄妻兒不顧,與人同居還滿不在乎地帶小老婆四處亮相,一副深情男子的形象,無視妻子的眼淚。
兩人自私地將快樂建築在其他人的痛苦上,他們憑什麼擁有笑!
他們從不內疚嗎?
“你們有事?”
“來看女兒不成呀?非要等我們死了,再由律師通知你來上香?”說不定她連上香都省略。
“不許胡說,媚心。”楊遠天輕聲的斥責。“鴻鴻呀!你最近好不好?”
“好。”
“錢夠不夠用?我為你存了一筆信託基金在銀行……”他用所知的方法去關心女兒。
朱鴻鴻語氣輕蔑的說道:“醫生的待遇不錯,我養得活自己。”
“你看吧!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上千萬的洋房都當成廢墟,她哪看得上你的錢。”跟錢犯衝。
“母親,說明來意,用不著拐彎抹角。”她向來不是有愛心的母親。
“叫我一聲媽有何為難,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她一直想不通。
剛生下來的時候紅通通的很可愛,不愛笑卻很聰明,大人說什麼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