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乞求得到什麼,只希望顧盛言能夠安然無恙。
律師顯然有些驚愕,半響才回過神來,看著她有些不可思議:“我還沒有把顧小姐的獲益讀出來呢!”
顧穎抬頭看了他一眼,四十多歲的國字臉律師,長得就是尖嘴猴腮,一副吝嗇到死的樣子。
她皺了皺眉,揮手拿過他手上的鋼筆,再把他手上的協議往下一拉,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一邊簽名一邊開口:“不用了。”
“顧——”
她頭有些痛,看到眼前的律師更有些煩,對著他揮了揮手:“我的簽名你拿到了,你可以走了,我有些不舒服,想休息。”
律師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見她閉著眼睛睡在病‘床’上,一臉我真的很不好的樣子,最後抿了抿‘唇’,幫她帶上‘門’走出了病房。
律師走後的病房一片的死寂,她側躺在病‘床’上,臉上淌下的冰涼讓她的腦袋昏昏沉沉。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