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了?”趙璇緊蹙道。
“確實如此,陳公子與其子王欽若多有不和,這王大人心生偏袒,此事業有佐證”
“何人可證?”
“乃是成都府府衙的鄭師爺所知”王夫子趕緊的道。
“好啊”趙璇怒極反笑,“這王知州居然如此明目的徇私枉法,他眼裡可還有我大宋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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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意思是……”楊山長不明,沉吟的道,這話他卻是沒有說完,這剩下的事,便是趙璇的事了,若是這趙公子能處理好,陳堯諮獲保舉資格,也尚未可知。
“兩位夫子無憂,此事在下自有法子”趙璇的眼眸了閃爍這微微的光,如同迷霧的沉幕,讓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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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這天色不早,陳堯諮與範浱二人又是一番遊蕩,兩人在書院也無所事事,夫子的講堂也很少的走動,倒是這書院的大大小小,前院的柳,中堂的楓,他二人倒是熟悉之極。今日溜達,又是一日,頗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灑脫。
“昨夜為他愁,換來今朝杯中酒”範浱微微搖了搖自己晃悠的厲害的腦袋,小酌幾杯後,他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好使了,尤其是這雙眼更是若蒙了一層紗,走齊路來都不大方便了。
看著他傻里傻氣的胡言亂縐了幾句,便飄也似的走在前面,在書院橫衝直撞。這廝是個渾人,引得這些學子們爭相避讓,唯恐沾了他的酒氣玷汙了聖人之意。
兩人好不容易回到了小院,陳堯諮累的滿頭大汗,扶著這麼個貨色,他飛神不少。這廝又是愚蠢,居然被幾個姑娘小姐灌的沒了章法,居然酒到杯乾,不醉的他東頭西倒才是怪事。只可恨的不是這些,這廝就到情深,居然無視這些規矩,蹭的站了起來,端起那大酒壺,高聲大語,“誰來與我一戰”
這豪言壯語,若是放在平日,定然還有那麼些可佩,可與這些小姐姑娘們在一起,無疑是譁眾取寵了。他話才一出,周遭的小姐們頓時笑得花枝招展,如那綻放的牡丹,搖曳多姿。可陳堯諮氣的直踹了他一腳,才使得他稍稍安穩了些。
“嘉謨”
陳堯諮微微一笑,走了過來道,“子璇,興致極好啊”
趙璇不理會他,哼了聲道:“我倒是興致正濃,卻不知有人又闖下了什麼禍事了。”
瞥身看了看,陳堯諮不覺苦笑,這話中之意,可是擺開了的說了,可聽聞這‘禍事’二字,心裡也不免一愣,心思急轉,想自己也沒有做什麼,宗不能又招惹誰了吧。
“這,嘿嘿,你看我,嘿嘿,我不是都在書院嗎,哪裡有閒暇去招惹別人啊。”陳堯諮微微笑道,旋即一想,道,“這也不對啊,這成都府,我並未曾得罪什麼人吧。”
“你果真不記得了?”趙璇有些不信,莫非他的心性真與那小孩子無異?
“我能招惹誰,”陳堯諮細思了片刻,仍是毫無頭緒,不禁搖了搖頭,玩笑似的道,“還真不識了,莫非那章知州又死而復生不成?”
“不錯,還真是死而復生了”
“你是說……”陳堯諮頓時驚訝,“你是說那王知州?”
“他革除了你的保舉資格”趙璇嘆了嘆道。
“什麼?”他沒想到這王大人居然如此有才,說是有才,卻不如說是有鬼,還是屬於那類背後耍刀的傢伙。不得不說,他最是記恨那些見不得人的伎倆。
“僅僅是為了那一杯酒?”陳堯諮實在想不出他與那王大人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非報不得的程度。
“非也”趙璇微微的搖了搖頭,看著疑惑的他道,“你可還記得王欽若?”
“當然”陳堯諮與王欽若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