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了。
他手底下的那些人,豈不是都得成為李建成和李世民的刀下亡魂。
他的目標是做一個無人管束、無人約束,瀟瀟灑灑的閒散王爺,又不是做一個被人追著四處跑、四處躲的過街老鼠。
他為什麼要跑,為什麼要退,為什麼要慫?
能不能爭取到自己想要的生活,總得先謀劃一番,先幹一架試試,看看行不行才能做決定吧?
總不能謀劃都不謀劃,幹都不幹架,就跑路吧?
那樣的話,還追求什麼想要的生活?
那樣的話,就不配有這樣的追求。
“那我們該怎麼辦?”
楊妙言神情緊張的問。
李元吉拍了拍楊妙言的手,示意楊妙言不要慌,然後才說道:“你只管約束好府裡的人,讓她們近些日子別下山去亂跑就行,剩下的有我。
如果大哥和二哥一點兒活路也不給我們,那我就先咬下他們一塊肉,再帶著你和孩子們逃離長安城,去一個你喜歡,我也喜歡的地方過我們的小日子。”
楊妙言在李元吉的安撫下,逐漸的不緊張了,將李元吉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記在了心裡以後,認真的點了一下頭。
雖說已經是婦人了,但楊妙言的年紀依然不大,今年才十八,認真點頭的時候,樣子很可愛。
李元吉忍不住颳了刮楊妙言的鼻子。
雖說楊妙言不比鄭觀音,長得跟天仙似的,氣質好的讓很多人自慚形愧,也不比長孫那麼賢惠,能成為丈夫的賢內助,但楊妙言也有優點。
那就是聽話。
基本上可以說,丈夫說什麼,她做什麼。
對於見慣了各種喜歡鬧騰的女人的李元吉而言,楊妙言這種女人就挺好的。
不主動跟你找茬,也不給你添亂,雖說幫不上你什麼忙,但也不會拖你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