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進門,“誰在我們王府猖狂?”心裡氣的吐血,沒見過這麼沒臉沒皮的女人,還想欺負明璫,真是忍無可忍。
其實他只是落後明璫一步,他始終是不放心,非得跟過來不可,但他又怕明璫生氣,就守在門外細聽。
梅宜雅眼睛一亮,把他當成救星,“皇叔,您來的正好,皇嬸逼我姐姐去死,您可要為她作主。”惡人先告狀,她就不信挑撥不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雲嵐被噁心到了,這話的黑白顛倒,明明是她們逼上門的,還把自己說成小可憐。哪有主人在家裡逼死客人的道理?
梅宜婷哭聲小了一些,但模樣更加悽楚委屈,哽咽道,“王爺,您千萬不要為了我傷了你們夫妻感情,都是我不好。”裝賢惠她拿手的。
明璫翻了個白眼,這女人真不知怎麼說她好,把自己也太當回事了。挑撥離間這一套用在他們夫妻身上沒用。
雲嵐看也不看地上的人一眼,直接走到明璫身邊,小心打量她幾眼,鬆了口氣在她身邊坐下,“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明璫心裡高興,哈,她的男人眼裡可沒有其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我怎麼會有事?有事的是另有其人。”
“王爺。”梅宜婷適時的出聲提醒,聲音嬌柔。
雲嵐放心的一笑,“你沒事就好,管別人去死。”他的心很小,容不下幾個人。別人的生死於他何干?何況是這種賤人。他此時是恨極了梅家這對姐妹,非得狠狠出口氣不可。
梅宜婷臉色刷的慘白,“王爺,您……您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對您一片痴心,從我十歲那年第一次見到您,我就……我遲遲不嫁,為的就是您啊。”斷斷續續難掩悲傷的訴說,配上眼淚像珍珠般掉落楚楚可憐的模樣,鐵石心腸的人也要軟下來。
雲嵐眼睛一直盯著妻子,生怕她惱怒,“梅小姐請慎言,這種話可不能胡說,我家王妃可是醋罈子,聽不得這種話。”
別人說喜歡他,他就要接受嗎?這是什麼道理?還把嫁不出去的理由推到他身上,以為他會因此可憐她?收留她嗎?
明璫狠狠擰了他胳膊一把,“我怎麼成了醋罈子?”討厭,他的桃花怎麼會這麼旺?聽聽,人家苦等了他多年,要他負責呢!
雲嵐並不躲任她發洩,反正也不痛不癢,笑眯眯的道,“我說錯話了,夫人恕罪。”
梅家姐妹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們相處的是如此的和諧和親密。
梅宜婷心裡翻江倒海,像被針扎似的疼,“王爺,您是天皇貴裔,怎麼能怕這種善妒的女人?”
怎麼可以這樣?他的溫柔體貼是她的,他的笑容也是她的,他的軟語溫存都是她的,怎麼能給其他女人?
雲嵐徹底受不了這女人,臉色一沉,“我們夫妻間的事情,輪不到別人說三道四,我得勸勸梅大人,別捨不得銀子,還是多花幾個錢請個好點的老師,教教你們懂點規矩。”他最聽不得別人說明璫的不好。
都以為自己是什麼人啊,一個兩個上門來胡鬧。還敢說他妻子善妒,他樂意他喜歡,不成嗎?
梅宜雅一驚,“王爺,您誤會了,我們並沒有對娘娘不敬。”
她都被氣糊塗了,這種時候不能顯露內心的真實想法。一切都等進來府再說,到時這女人怎麼會是她的對手?她自有辦法讓王爺專寵她一個人。這女人就等著失寵被她踩在腳底下吧。看她還敢不敢在她面前張狂!
“是啊。”梅宜雅腦袋念頭飛轉,幫著說話,“皇叔,我們對皇嬸苦苦哀求,只求她大人大量高抬貴手,讓我姐姐進府,她不求名分的,做個丫環她都肯的。”說的真是委曲求全。
“可我不肯。”雲嵐懶懶的扔出一句,拿起明璫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皇叔。”梅宜雅不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