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只怕你再也見不到他了。”
陳芳儀的步子,收了回來,她回眸,只是笑。
但那笑意裡是剋制不住的情緒,一閃而逝。
姜嬈沒有心思理會她會如何應對,只是語如連珠,“臨走前,我替你送了他一程,直到現在,他都在挽留我的心,還說要帶我去吳西,你說,可笑不可笑?”
陳芳儀終究忍不住,問道,“不知公主所言的兩件事中,有何聯絡。”
姜嬈一步一步逼近,輕輕揮袖,帶起一陣極淡的馨香,“自然是有的,舊情人見面,溫存體貼,耳鬢廝磨,而我特地為他秘製的失魂香,他沾去了大量,京城外必經的官道上,兩側栽有茂密的樺樹林,失魂香遇樺樹籽便會催發藥性,五內俱損,心脈盡斷,”她換了一口氣,握起她的手,“鄭秋,你應該知道的,我極是記仇,當日他棄我不顧,流放永樂宮要我殉葬,害我投井,我都記得。”
陳芳儀的臉色已經煞白,精心偽飾的神態也逐漸崩壞,“那,你欲如何?”
“我要他死,來補償當初虧欠我的一條命。”姜嬈言語輕柔,如三月微風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