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白著臉:「冬麥,你就這麼恨我,我說得不是實話嗎?」
冬麥捏著棍子,她看到林榮棠,只覺得作嘔,這種厭惡感讓她的手都在顫抖。
她是不能明白,自己不能生,兩個人過得不好,離了,就算他惱恨自己哥哥揍他,他也揍啊,揍回來啊,怎麼滿腦子都是這種下三濫的主意,看到自己和別人搞物件,恨不得趕緊攪和黃了。
他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把自己不能生的事直接往外說,要嚷嚷得滿大街都知道。
剛才等著看電影的人,已經有不少聽到動靜出來了,大家都在看熱鬧,議論紛紛,冬麥甚至聽到有人指指點點地說。
「就那個女的,看著挺招人的,竟然不能生。」
「嘖嘖嘖,白瞎了,能生,那不是白瞎?」
「她還跑來看電影,這是和誰搞物件呢?」
那些話語像潮水一樣融入腦中,她咬咬牙,瞪了林榮棠一眼後,轉身就跑了。
可是無論她怎麼跑,剛才那些話依然在她腦子裡迴蕩,怎麼都驅逐不走,她的心臟好像被無形的手緊緊扼住,她呼吸困難,四肢顫抖到幾乎不聽使喚。
她頹敗地蹲在了一處牆角,有些年代的牆上殘留著用白石灰刷著的殘破標語,她緊貼著牆壁,渾身冰冷。
林榮棠的那些話,就是一根根鋼針,刺進她的大腦,讓她頭疼欲裂,她覺得自己要死了,但是憤怒又從心底瀰漫,蔓延到全身,血液逆流,她恨得牙齒打戰。
她想起來隔壁村有個寡婦,夏天澆水看水泵的時候,和一個男人好上,被人家發現了,從此後,那個寡婦被人家議論,被人家欺負,隨便一個貓啊狗啊彷彿都能踩上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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