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一路開心的笑
“哼!”我翻翻白眼不理他
“好了,別生氣了,我逗你玩的,我知道你是因為關心我才上當的。剛才你一定是看到了對我不利的事情了吧?”嗥拉過我的手,被我掙開了,
“呸!少臭美了,自以為是!你很稀罕麼?”
“嘿嘿,還嘴硬,臉上的淚花還沒擦乾呢!”他指著我的臉笑道,我急忙抹抹臉,
“胡說,哪有?!”
“心虛了吧?哈哈哈”
“啪!啪!”“哎喲,好好的幹嗎打人啊你!”
解決掉那兩個老鬼之後,路上再也沒有阻擋,又走了幾分鐘,我們就看見了那所傳說中的“白房子”。
那是一座灰瓦白牆的建築,與其說它是房子不如稱之為神殿或者靈堂,看著它寬大的門庭,高聳的門柱,以及飛揚的簷角,讓我想起了南方村落裡常見的祠堂,只是前者顯然比那些祠堂更巍峨壯麗些。不過,在我眼裡,這白房子的與眾不同的地方僅在於――它是這裡唯一一所透出一點生命氣息的房子。
我們穿過那排潔白的廊柱,進了大廳,地面上鋪著光潔如水的雲石,穿皮靴的我不得不挽著嗥的胳膊以防滑倒,這讓他很是得意。大廳很大很空蕩,什麼人也沒有,甚至連一點擺設品都沒有,空白的三面牆對著我們。若不是有門口的陽光照進來,這白色的屋子就會陰森到噬骨入髓,住在這裡的人,一定得有非一般常人的毅力才可以吧。
“我猜,住在這裡的人,一定生活的很悲哀。”嗥忽然這樣說道
“為什麼?”我問他
“感覺到的,你呢?有沒有聽見?”他這樣回答,證實了我心中的感覺,這所房子的主人,靈魂中悲傷的嗚咽,已經傳到了我們的耳邊。
尋找房間的入口並沒有費太多功夫,在這個空無一物的大廳一角,立著一尊半尺高的白銀少女塑像,我想將它拿起,卻發覺異常沉重,塑像連同底座是直接埋在地下的,於是我試著輕輕轉動它,直衝門的白牆像舞臺的大幕一樣徐徐落下,一個明亮到耀眼的密室出現在我們面前。
說它是密室的確很貼切,這間房子無門無窗,唯一的出口便是那堵大幕一樣的白牆,但這樣的一間密室裡卻撒滿了不知從哪來的陽光。我迎著強烈的光線抬起頭,看到密室的天花板居然是透明的,至少從屋子裡看上去是透明的,南國日照時間長,這樣可以讓密室在不用開窗的情況下長時間充滿陽光,只是不知道這是用了什麼高階材料,又不像是玻璃,有錢人就是愛炫耀。
在白亮的光芒裡,隱約可以看見一個女孩的身影,我走上前去,看到女孩穿著白色的睡袍,背對著我們,坐在一輛輪椅上,她的一頭長髮是銀白色的,像絲緞一樣柔順的貼著肩膀傾瀉下來。
“你好!是聶小姐麼?”
我輕聲問道,半晌,對方沉默不語,我於是繞到她身前,這是一個非常清秀的女孩子,年齡約莫在十一二歲之間,看到她我才知道那兩隻鬼為何要稱她做白女孩。她整個人都是白色的,臉頰蒼白到幾乎透明,雙眉、睫毛都是銀白的顏色,就連一張玲瓏的小嘴也血色全無,全身唯一有顏色的,是那一對茶色的瞳孔,只可惜它們黯淡無神,缺乏生命的光彩。
“她的生命氣息看起來快要耗盡了。”
嗥也走了過來,我點點頭,“可是不知道原因是什麼,我完全無法於她溝通,就連通心術都不起作用。”
“或許,她的心不在這裡呢?”嗥彷彿不經意的說道
“哦?”
嗥的話點醒了我,即便是那些被人類稱作“植物人”的活死人,我也可以探知到他們的靈魂的,而眼前的女孩,像是一尊有呼吸的雕像,她的軀體內彷彿空無一物,她的靈魂去哪裡了呢?嗥忽然一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