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肌膚,力道均勻而舒適,紀海星既舒服又害羞,渾身的每一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不敢輕易動彈,怕下一秒鐘就會淪陷。
蘇潤辰似乎很專注,就像在清洗著什麼瓷器一般,不停地用沐浴球在她身上打著圈圈,泡泡越來越多,漸漸飛濺起來,紀海星一不小心就被濺了個滿頭滿臉,趕緊伸手去擦,卻發現手上也都是滑膩的洗澡水,揉的眼睛又紅又疼,不禁裝起委屈來:“蘇潤辰,你這個討厭鬼!”
蘇潤辰捱罵趕緊將臉湊過去看她的眼睛,不意卻被紀海星壞心眼的丟了一腦袋的泡沫:“哈哈!笨蛋!中計了吧!”
笨蛋?到底誰才是笨蛋!
蘇潤辰愣了一下,隨即一手扯開了浴袍上的衣帶,大手一揮將浴袍扔進一旁的衣物籃,然後在紀海星的尖叫聲中擠進了浴缸。嬉笑打逗很快就變了味,空氣中漸漸安靜下來,紀海星呆呆看著面前的蘇潤辰將腦袋漸漸湊近,終於又紊亂了呼吸;
紀海星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每一次的場所都是這麼的奇怪,長椅、沙發、浴缸;
滿盆的水隨著他溫柔的推進而忽漲忽落,就似潮水般起伏不絕,紀海星的呼吸同樣的忽深忽淺,最終變成一串串的嬌喘,漾在他耳邊綿延開去;
事後蘇潤辰重新放了盆水將她洗乾淨了,然後直接抱出來放在了床上拉過被子給她蓋好。
“唔~怎麼不給我穿衣服。”許是兩人都太過熱切,剛才他數度的索取已經讓她疲憊不堪,聲音都軟了下來。
“為什麼要穿衣服?裸睡不好嗎?”蘇潤辰說著同樣光著身子鑽進了被窩。
“可是我不習慣;”紀海星還是覺得很奇怪。
“慢慢就會習慣的。”蘇潤辰伸出手將她圈進懷裡,抬起她的腦袋讓之服帖的靠在他胸口。
“潤辰,參賽作品怎麼辦?你準備好了嗎?”難為紀海星睏意連連中竟然還想起了公司的事情,用盡了最後一絲神智問出了這個問題。
“不用擔心,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周麗他們的事情呢,要怎麼處理?”
“我會解決的,別說話了,乖,睡吧~”
累極的兩人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日便是比賽。
一早紀海星和蘇潤辰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正碰上顧娜。
顧娜意味深長的朝他們笑了笑,然後拖長了聲調說了一句:“早啊~”
紀海星恨恨的白了她一眼,自顧自的走向了電梯,身後蘇潤辰和顧娜交換了一個笑容,也跟著走了過去。
其他人已經等在了酒店門口。許是知道了週一諾的事情,大家都有些沉默,再加上蘇潤辰的出現更是加深了這份沉默。
紀海星覺得氣氛太過壓抑,故意挑了輕鬆地話題:“大家先好好想想一會拿了冠軍之後要怎麼慶祝吧,蘇總財大氣粗的,我們宰她可不能手軟啊!”
此話一出氣氛立刻活絡起來,大家嘰嘰喳喳的討論開來,一邊說一邊都好奇的看向蘇潤辰希望他能透露一點關於參賽作品的事情,哪知蘇潤辰卻只當什麼都沒看見,只是大方的說不管結果怎麼樣都會好好犒勞大家。
一行人就這麼熱熱鬧鬧的趕到了比賽現場。
公開展覽還有一會才開始,所有參賽的企業和個人便都等在了展覽館門口,四周圍了一大圈記者,當然他們的焦點主要都集中在了蘇潤辰和盛澤身上。或者說在所有人眼裡,這一場比賽不僅是木匠手藝的爭奪,更是蘇氏和盛世的比拼,誰能贏得比賽便意味著誰可以拿到“蘇作第一”的金字招牌,而對傢俱企業來說,這塊招牌的分量是不言而喻的。
開始時記者們也只是紛紛圍著兩人問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無非是對比賽發表一些什麼看法,或者是蘇氏之前的參賽作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