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族人都驚醒過來,起身就吼,“半夜不睡覺,又沒有女人親熱能不能別折騰了?”
有人回答,“有幾個族人找過來,我們帶過去找巫師月。”
這回答有水準,沒有引起族人們懷疑,低咒了聲很快恢復了平靜。吳熙月早就睡著了,以啼跟芒的能力,她犯不住這麼地擔心,又不是養個崽。
到了次日,吳熙月身上包著獸皮看著二十三個陌生男人,指著其中一個道:“你是赭麻對吧,想跟我們一起離開?”
被指中的男人心裡頭一跳,好厲害!竟然一眼看出來他是誰了。
啼過來抱她的時候提到過赭麻,雖然說也睡著了,抱起來的時候還是有片刻清醒。
赭麻走出來深深一彎腰,在眾多目光裡誠肯道:“鐵木欠因為地動放棄了族人,我聽以前背叛央羅的一個小部落頭領提過說你會帶著部落離開,沒有地方可以去的我只好帶著族人過來投奔你了。”
“希望你能收留我們,雖然說我們是落庚部落的族人,但絕對不會是喜歡殺戮到處惹事的男人。”
央羅目光陰沉了許多,突地說了句,“在鐵木欠的兒子們中,赭麻是最老實的一個。人是不錯,就是不知道有什麼本事。”頓了下又說了句,“據說每一次鐵木欠發動惡鬥時,你都會在旁邊勸一下?”
“是啊,因為勸得多我成了鐵木欠最不喜歡的一個兒子,地動過去我勸他去救救山洞裡的族人,反而聽到他說:為什麼我沒有在地動中去去。”赭麻苦笑了下,更多的無奈湧上心口讓整人都帶著憂鬱。
吳熙月眯了會眼睛,剛才央羅的那番話是說給她聽的,意思是他並不反對赭麻的加入呢。只是,他了解赭麻,可她並不瞭解呢。
這些事情,不如交給啼跟芒來處理了。
她笑道:“部落有外族族人加入的事情我通常不理會,是由首領們來決定。赭麻,你應該找的是首領啼,首領芒。”
後退幾步,便站在啼的身後。
赭麻心裡一沉,巫師月是在拒絕他們的加入嗎?不由把目光落在那個目光冷到跟冰雪一樣的男人身上,他……就是首領啼了吧。
“他的眼睛像水一樣清亮,說話的時候目光不閃躲,……這個男人是還不錯。”走到她身邊的芒給予了挺高的評價,溫和的聲音像是羽毛一樣輕地在耳邊拂過,“只是不知道他們是以部落名義來加入,還是說……成為蒼措部落的族人。”
他的聲音雖如平時一樣,溫和淺疏,可仔細一瞧,就能瞧出他玉一樣的眼裡閃爍著異樣光芒。
吳熙月頭痛起來,芒是一個很會掩飾自己心思,喜愛的男人,但也會有某些失控的時候,就比如說要留下換鹽人時,他的眼裡就閃爍著如現在一般的異樣光芒。
都有些不忍心打擊他了,遂是道:“還得要看人家是個什麼意思,誰知道怎麼樣的。再說,我也不太願意總是有陌生族人加入。總不能像是一個收留所一樣,來了個收一個,來一雙收一雙吧。”
尼瑪的!一路都要這樣下去,雖說部落族人擴大了,但是……各種苦逼事件就會出現!誰知道新加入的族人脾性怎麼樣,弄不好也許招回來個麻煩呢。
芒沉思了會,心裡有個主意出來了。他伸手攬過吳熙月的肩膀,笑容如得了腥味的貓兒,“我去試一試,像這種沒有地方可以去的族人只要能讓他們安定下來,我覺得還是挺好的。”
這些事情是他們男人們來處理,她是不可能面面俱到,成為一手抓的巫師。
也不理會他們是怎麼處理赭麻他們,很快就走到女人們身邊,同在可不是幾個女人了,而是幾十個女人鳥。
一個女人表示是五百隻鴨子,幾十個女人在一起……,尼瑪的就是嘰嘰喳喳從白天聊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