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手臂上畫著太陽圖騰的男人笑著開口,他的耳朵上打了兩個孔,每一個耳孔拿著兩粒小骨。
拉木白了男人一眼,有些不甘心道:“血巫族出來的巫師又怎麼樣!我們邪巫族從來就是比他們要厲害。”
“噓,小心一點!那男人耳朵靈敏得很,隔著老遠都能聽到我們說話。”男人臉色微變,下意識地去看又梆在樹身上面的男人,視線才轉過去就跟那男人清冷冷沒有一絲光芒,黑暗到像是陰雨天晚上的一般的雙眸對上……,心頭上重地一跳,男人立馬把眼神給挪開。
這個巫師……比他們見過的巫師都要厲害,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血巫族有這麼個巫師存在呢。
“你怎麼也怕他!”拉木是一路抱怨最多的男人,額心上畫著的太陽圖騰跟著他的說話一個動一動的,怒氣就在眉目前盤踞著。
他朝地下啐了口,指甲黝黑的雙手搓了搓,目露兇光道:“我去教訓教訓這個傢伙,眼我們邪巫族做對就應該就沒有好下聲場。”
“你瘋了?”男人瞧出拉木不對勁,嚇到一把拉住他手臂,“泡司都說他不簡單,你的本事都比不上泡司……,別過去!小心自己受傷。”
他一說更把拉木的怒火勾得更旺,“你別管我!早瞧這傢伙不順眼了,一天到晚就是用對滲到人發慌的眼珠子瞪著張,又長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蛋,嗤,這樣的巫師能有什麼本事!”
拉木用力甩開男人的手臂,活動活動手腕露出一絲陰沉笑,“我去過揍他一頓,看他還怎麼敢看著我。”
“快給回來!泡司馬上過來了,你是不是想惹泡司生氣。”男人的臉色微了下,跑過去來拖住拉木不許他過去。
狼王見此,勾了勾嘴角,嘴唇嚅動說出幾個字,“沒用的男人……。”
拉木瞬間更怒了,不管男人怎麼拖勸他,臉陰沉到可以擠出水來跑到狼王身邊,抬起腳就往狼王的胸口上面踹去。
“拉木,你真瘋了!他身上還綁著藤條你竟然去踢他!”
修眉挑了下,這個男人……是不是跟眼前發瘋的男人過不去呢?連他都聽出不這些話都是故意說出來到。
再仔細一看,果然看到勸著的男人眼裡有絲冷笑帶過。說是勸,其實是更想掀起對方的怒火呢。
不管是為什麼,狼王心想只要真能把綁住他的藤條給鬆開……,只要他還有一點點力氣就能逃開了。
該死的東西,每天往他嘴裡灌許多草藥,灌到他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嗓子更像是啞了一樣。
今天總算是偷偷嘔出許多草藥,身上的力氣才恢復一點。
拉木冷笑起來,“你還真提醒了我!哼,就算是沒有綁藤條,他一個血巫族出來的東西還能打得過我不成?”
狼王默想:他可不是血巫族出來的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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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章 女人的權力
泡司回來見到的幾根割斷的藤條,留下來看護巫師的兩個族人不見蹤影,他擰了擰眉頭在附近喊了幾聲,遲遲沒有得到回訊。
出去尋找食物,水源的邪巫族人陸續回來,這些人的背上面都揹著用細竹枝編織而成的簍子,做工雖然不好但勝在實用。
簍子裡裝著是他們離不開的各類毒草,這些都是很有用處,邪巫族的族人在遇到危險大多是靠毒草成功逃脫。
苦逼的狼王也是在毒草中翻了船,沒有反抗就被抓住。
“拉木跟斯赫爾呢?”一個年長許多的男人手裡擰著兩隻瘦瘦的野雉過來,他的胸口中繪著一個非常大的太陽,所有邪巫族中也只有他一個人有資格在胸口前繪上太陽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