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進花廳內落座。
謝紓依著老太太的意思,並未把真實來意說明。這種請人相幫的事,還是飯桌上商量最好,眼下空口白話,既沒有助興的美酒,也沒有開門的銀子,單是同僚故人地套近乎,全是費嘴皮子工夫而已。
於是把家下設宴,欲請殿帥和都使賞光的客氣話說了一遍,再看沈潤,他滿臉遺憾的模樣,嘆道:「這可怎麼好,不是我不願意赴節使的宴,實在是職上走不脫。明日我就要回上京了,過兩天有外邦使節到訪,皇后的千秋就在下月,諸班直的檢閱也在眼前……待下次吧,下次沈某設宴,請節使過敝府一聚。」
這分明是婉拒了,謝紓心裡有數,看來這條路不好走。然而說另尋門道,畢竟御前的事都要經殿前司之手,轉個圈又落到人家手裡免不得更大的尷尬,倒不如執著到底。或是往日哪裡得罪過他,今天探明瞭究竟,就算人家有心落井下石,自己也不冤。
「既然明日要回上京,那擇日不如撞日,今晚請殿帥和都使移駕過我府上,不知殿帥是否方便?」謝紓陪著笑臉道,「祖上從幽州遷到橫塘,這些年故交都遠了,不瞞殿帥,遇著了事也無人相幫。早年我與令尊還有些交情,這次宴請殿帥,只當敘舊,不為其他,殿帥就不要推辭了吧。」
可這話說完,沈潤臉上的笑卻慢慢隱去了,低頭啜了口茶,垂著眼哦了聲,「節使和家父當真有過交情麼?」
謝紓怔了怔,隱約覺察出來,殿前司屢次扣押他的奏本,原因可能就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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