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盧修斯來不及感慨一聲,就發現了立在他身邊抱臂看著他的女孩。
小丫頭今年十七歲,兩頰嬰兒肥嘟嘟地很可愛,她總是一副笑眯眯的迷糊樣子,所以今天她如此陰森森地看著他,他很不適應。
“奈……奈絲?”他有一絲奇異的恐懼。
“恩。”她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表情依舊陰森。
然後,她拉住他的前襟,他順勢彎下腰。
“閉眼。”她命令。
盧修斯啞然失笑,卻遵從地閉上了雙眼。
他感覺他熟悉的綿軟的雙唇貼上了他的,舒適溫馨的感覺襲上心頭,他想摟住她的腰,卻被她一巴掌拍開。然後——他卻感到有一顆涼絲絲的藥丸順著他的唇舌滑了下去。
他匆忙拉開與蕾納斯的距離。
“奈絲,你給我吃了什麼?”他有不好的預感。
蕾納斯扯出一個與斯內普如出一轍的恐怖笑容:“丸狀吐真劑。”
他的預感成真了。
“縛手束腳。”蕾納斯晃了晃魔杖。
然後,他就在人來人往的對角巷,以一問一答地形式把他年輕時候的風流史全部交待了。
他梅林的!他盧修斯什麼時候犯過這種低階錯誤。
“奈絲,你聽我解釋……”
“幻影移形。”
婚禮只能推遲,他已經找了那小丫頭一個月,卻不知道她貓到哪裡。
西斯寄來吼叫信,要求取消婚姻關係,他置之不理。他知道蕾納斯的教父看他,看整個馬爾福都極端不順眼。尤其是當初他把奈絲吃幹抹淨,又威脅又哄騙地讓她答應了他的求婚之後,西斯更是氣得跳腳。每次見面都恨不得把他撕碎似的。
這次,西斯對他的不滿似乎更加劇了。
而且,他翻天覆地地找不到蕾納斯,不得不說是西斯的功勞。
“西弗。”他透過壁爐來到好友的房間。
斯內普看到他,臉色發黑:“我說過她不再這裡,你這個草包白孔雀腦袋被巨怪吃了嗎?”
“不。”他對於好友的憤怒視若罔聞。“我想問你,有什麼魔藥可以抵抗吐真劑嗎?”
“沒有。”斯內普低下頭,往坩堝里加了幾縷乾草,“沒有任何魔藥可以抵擋,”他抬起頭看看好友的臉色,“特別是巫醫隆巴頓家的吐真劑。”
“前幾天,蕾納斯來過。”他熄滅了坩堝,看著他面前鉑金頭髮的好友,然後露出類似於友善的微笑。
盧修斯又有不好的預感。
“她說:‘憑什麼他那麼多情人。’小傢伙很生氣。”
“我知道。”她在對角巷離開他的時候,一下咬傷他的手背,傷口現在還沒下去,他深切地體會到為什麼西弗勒斯總是憤怒地叫她“野貓”。
“她還說。”西弗勒斯頓了頓,“‘不公平,我也要找那麼情人’。”
“她隨便。”
“如果你的語氣不是這麼咬牙切齒的話,似乎可以增加這句話的可信度。”斯內普繼續頭也不抬地擺弄著他的魔藥。
“……”
“不干我事。反正,那小傢伙很可能說道做到。”
然後,他看到好友狼狽地離開的身影。
“隆巴頓小姐,從我床底下滾出來!”
“還要我去請你嗎?”
“沃迪?你怎麼也在這裡?”
“你們兩個在我床底下開party嗎?!”
“西弗(教授),我們只是碰巧遇到了……”
盧修斯最終還是找到了蕾納斯,只是找到她的那個地方讓他不由得醋意沸騰。
變形成白色貓咪的小傢伙眯著眼睛睡在黑暗公爵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