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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兩個人真的不在?又或者說,這兩個人都呆在了房間裡?
沈瑤雪確定院子裡面沒人以後,她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越接近秦珊珊的房門口,沈瑤雪心裡的懷疑就越甚。現在正值初夏,一般來說,大部分的人都會因為天氣炎熱而開著窗入睡,而秦珊珊房間的窗戶卻全部關得死緊,一絲縫隙都沒有。
沈瑤雪暗暗記下了這一點,打算待會兒向何彰彙報這個情況。
她沒有走到房門口,而是在房子不遠處的樹下停了下來,然後試圖用神識來查探房間裡的情況,結果,她的神識好像受到了什麼阻礙,來來去去都只能在房門口徘徊。
難道對方在房門貼上了阻擋神識的符籙?沈瑤雪暗忖道,把這一點也默默地記在了心裡。
她很善於捕捉一些可疑的小細節,這也是何彰喜歡派她去收集訊息的原因所在。
房間裡,葉修文也同樣用神識去“看”著沈瑤雪的一舉一動,發現她在不遠處的樹下停了下來,並試圖用神識接近這個房間的時候,他就大致地猜到了沈瑤雪的目的。
君曉陌的確在房門上貼了一種符籙,這種符籙可以遮蔽掉元嬰期以下那些修士們的窺探,這也是方便她和“君子文”在房間裡討論一些事情。
沈瑤雪發現一直都找不到機會把神識絲探入房間,只好收回了神識,在樹下暗自琢磨了一會兒。
最後,她決定還是繼續往前走一走,走到秦珊珊的房間門口,聽一聽裡面有沒有什麼動靜。
神識探不進去,她帶著一雙耳朵去聽總算是可以了吧?如果“君子文”和“秦珊珊”真的在裡面,沒道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的。
葉修文在沈瑤雪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眼神閃了閃,隨手一甩,把手裡的符籙貼到了房門上。
這是“秦珊珊”告訴他的,若是有人來偷聽的話,就可以用上這張符籙。
符籙發出了一道微弱的亮光,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在門外的沈瑤雪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偷偷地跨上了臺階,來到了秦珊珊的房門口,然後悄悄地,悄悄地把耳朵貼了上去。
“嗯……啊……快……再快一點……嗯……”一聲熨燙耳膜的呻…吟猝不及防地闖進了沈瑤雪的耳朵裡,讓她渾身一僵,整個人就這樣愣在了原地。
“嗯……不……不行了……”似嬌似嗔的求饒聲,夾雜著時急時緩的喘…息以及男人低沉的輕笑聲,讓完全沒有經歷過這種情…事的沈瑤雪的心撲通撲通地直跳了起來。
她沒辦法看到自己的臉色,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此時整張臉都紅透了,打破了她平素以來冷靜自持的形象。
她覺得自己應該趕快離開,畢竟都已經確定了“君子文”和“秦珊珊”都在房間裡忙活著,並沒有趁著夜色離開洞府辦“正事”,但她的鞋子就像是被黏在了地面上一樣,雙腿都死沉得抬不起來。
她咬了咬下唇,又湊近了一些。
“嗯……嗯……啊……君哥哥……啊……”秦珊珊的聲音好像變得更加急促了,像是喘不過氣來了一樣,夾雜在其中的,還有床板飛快的咿呀聲。
“啊啊——”一陣尖利的叫喊聲過後,房間裡迴歸了寧寂。
片刻後。
“今天晚上覺得怎麼樣,還行吧?”男人輕笑道,滿足以後的聲音帶上了些微的沙啞和磁性。
“……”
女人的回話,沈瑤雪已經聽不大清楚了,因為她已經頂著一張發燙得幾乎可以蒸得熟雞蛋的臉,落荒而逃了,萬分狼狽地跑出了秦珊珊的洞府。
房間裡,察覺到沈瑤雪已經離開的葉修文一臉鐵青地把那張符籙給撕了下來,塞回了自己的儲物戒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