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人好熟悉,我好像在哪裡見過,翻來覆去尋找著記憶,可當我在點開相簿的時候,我刪掉的那張照片又回來了。
腦門瓜子一亮,驚恐的扔掉手機,那個人不是年輕的阿婆嗎?我看過她年輕時候的照片,就是那個樣子。
天啦,這究竟怎麼回事?
我不敢在一個人待了,匆匆忙忙跳下床,看來今晚得擠著奶奶才能不失眠了,剛臥上門把手,就聽見奶奶門口傳來輕微的講話聲。
我拉開了一小點門縫,門口站在奶奶和村長,似乎在悄悄地合計著什麼,我聽不清楚,奶奶轉身進了屋子,不一會兒拿著手電筒跟著村長匆匆離開。
我扯過外套,蹬了雙棉鞋悄悄眯眯的跟在他們身後,步履匆忙一定是出了什麼急事。
奶奶和村長朝著村頭走去,不遠處聽著一輛破舊的農用車,見著奶奶和村長過去了,車上的人蹦了下來,笑著指了指車廂。
村長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砸零錢,找了好幾張大紅腦袋遞給車上的人,便朝後指了指,大概就是小樹林的方向,車上又跳下一個人,拉開車廂側門,兩個人合力從車廂裡搬出一個很大的物件。
兩個人抬著物件跟著村長吃力的走著,看來那物件很大很笨重,兩個男人竟然都搬得那麼吃力。
我小心的跟著他們身後,只是他們經過的地方,留下一股惡臭,聞的想吐捏著鼻子追上他們,難道他們就聞不到嗎?我不由得懷疑那大物件到底是啥玩意兒?
跟著到了小樹林我才知道,奶奶和村長她們進山都在做些啥,原來是在小樹林打了個祭臺,擺滿了白花花的做法的道具。
我躲到臺子後面,瞧著那兩個人將大物件兒放入棺材裡,我這才反應過來,那兩人抬著的是屍體?
忍不住捂著嘴一陣乾嘔,那兩個人原來是幹這行當的,真缺德連屍體都賣,可是他們要屍體做什麼?
那兩個人交代完之後便匆匆離開,只有村長和奶奶兩個人留了下來,我便聽見奶奶說了聲,“你迴避迴避,我這就給她穿上喜服。”
村長哼了一聲,轉過身朝著林子一邊走去,只見棺材口上擱著一雙白皙的手,奶奶找來了紅色的喜服給她穿上,簡單的畫了個新娘妝。”
奶奶找了張白紙和火紙疊起來,放到了棺材裡想必是遮住了那人的臉頰,沒打算關上蓋子,就喊了聲村長準備離開。
這也太嚇人了,他們就不怕那人爬出來嗎?
奶奶表情嚴肅的說了一聲,“希望他能喜歡給他準備的姑娘!”臥槽,感情這剛送過來的姑娘,真是給棺槨的人陪葬的?
就在我出神之際,奶奶和村長已經消失不見了,我暗自低咒了一聲,這腳步也太快了吧。
剛準備轉身,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攀爬著我的後背,我擺動了一下,又是一陣觸動,我嚇得僵在了原地。
低頭,我被籠罩在一個巨大的影子裡,那影子很高大,張牙舞爪的樣子閃動著,我嚇得都不敢呼吸,生怕一個細微的動作害了自己。
就在這時,我看著背後的一根觸角般的影子朝我伸了過來,我嚇得嚥了咽口水,盤算著就算是跑,我也最多就是死的慢幾秒鐘而已,那傢伙太大了。
就算是死,也得死的明白,我咬了咬牙,猛的轉身,眼前突然一時冒著無數的金星,被敲了,真是呵呵噠!
。。。。。。
我感覺眼皮千斤重,像是可以抖落幾層灰一般,後腦勺傳來陣痛開花了一般,我捂著後腦勺齜牙咧嘴,低咒了一聲。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我伸手去開臺燈,等等,這是什麼?四周都是硬硬的,我根本伸展不開手臂,我用手抹了抹,粗糙的磨手,我猛的縮回了掌心,那是木板?
心中升騰起一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