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就會是你將來的經紀人,負責幫你們紅起來,並且紅到底的人。”
……
她從錄音室離開以後,靳遠和其他兩人坐在沙發上休息,捧著咖啡,踩著厚厚的毛毯。吹在面上的空調溫度適宜,將寒冬都裝點成暖春。
大春說:“八年,唱了八年才走到今天。”
是很感慨的一句話,帶著笑意說出來,說完卻又沉默片刻,忽然覺得眼眶都有些溼潤。
胖子捶他一拳:“裝什麼逼呢,我給零分。這時候該開心,說這些有的沒的,也不嫌自己矯情!”
大春嘿嘿笑:“就是太高興了啊,普通的臺詞難以表達出內心的喜悅與激動。嘿,你說我們怎麼就要出專輯了呢?還上電視,上微薄,還打榜?我的媽呀,我媽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抱著我親一百下!”他偷偷擦眼淚。
“這畫面聽起來怎麼這麼噁心?”胖子嫌棄地看他一眼,“喲,我說,胖子誒,你哭了?”
“哭你妹,這是出汗了,空調溫度太高了!”
胖子也不戳穿他,只嘖嘖稱奇:“我以為只有我這種胖子才皮糙肉厚容易出汗,沒想到你這種瘦子也這麼愛出汗,肯定是體虛。”眼光若有似無地朝某個地方瞟。
靳遠坐在一旁笑,笑完習慣性地從包裡摸出包煙。
胖子趕緊拋棄了大春,側頭瞪他:“喂,都是要當歌手的人了,抽那麼多煙幹什麼?對嗓子有影響你不知道?”
“今天一天都沒抽,剛才又錄了那麼多遍,有點累。”靳遠掏出一根菸,朝他比了比,“就一支?”
胖子哼了一聲。
結果準備點火時,摸遍全身才發現沒帶打火機,靳遠失笑:“我下樓買只打火機。”
“快去快回,不然錯過了鄭姐的通知,我絕對不會再跟你重複一遍我們即將如何走紅的全過程。”胖子一本正經地傲嬌。
大春隨手拿了張CD盒子扔他身上:“行啊你,還沒走紅就有巨星範了?”
靳遠邊笑,邊推門走了出去。
大廈外面有家報亭,他走到視窗,遞了十元錢過去:“一隻打火機。”
老闆接過錢來,抬頭問了句:“有一塊的,兩塊的,五塊的,十塊的,你要哪一種?”
“隨便來一隻就成。”
老闆說好,彎下腰去從櫃子裡給他拿打火機。趁著這個空隙,靳遠隨意地在書攤上掃了幾眼,移開視線後的一剎那,他彷彿忽然回過神來,猛地又盯了回去。
是今天的報紙娛樂版。
他看了兩秒鐘,一把從書攤上拿起那份報紙,嘩的一下抖開,急不可耐地看起來,拿住報紙兩端的手起初只是微微顫抖,到後來已然拿不住報紙。
老闆果然是會做生意的人,放著便宜的打火機沒給他,從櫃子最下面拿了只十塊錢的打火機,直起腰來說:“這種可以不?比較適合你們這種年輕帥哥,金屬質感,有個性。”
看見靳遠神情專注地盯著那份報紙,他仰頭瞄了兩眼,笑道:“哦,在看那個建築師亂倫的事?哎呀,現在的年輕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前途一片光明,又是知名人物,偏要做這種敗壞風氣的事情,嘖嘖嘖……”
靳遠彷彿沒有聽進去,只是飛快地把那些文字納入眼底,然後再一次看著那張拼接大圖。畫面並沒有太清晰,但也足以認出上面的人了。
是南橋和易嘉言,在不同的場合做著親密的舉動,面上是濃到化不開的甜蜜,眼角眉梢俱是笑意。
老闆還在說話:“你說他們父母看到這種東西可不得氣死?一雙兒女居然亂倫,哎喲,我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怎麼會,怎麼……這種事情說出來都丟死人,不知道他們以後該怎麼抬頭做人。”
大概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