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就直接打的找了一家中等偏上的酒店住了下來。
錢楓澤小組再次研製出來的裝置已經更加先進,雖然達不到全息投影的程度,卻也不再是早期的簡筆畫,而是成了外部實際投影的彩色螢幕,而且能自動搜尋周圍的電子裝置。
常小遠明白安亦斐還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但很聰明地從來不問,也對他突兀地取出一些裝置變得習以為常。
“沒有竊聽裝置,斐哥,我們從哪下手?”
“根據這邊的黑水安保的調查結果去看,對方也在這座城市裡居住,我們先將那個家族的五名議員控制住再去端他們的老巢”
倒完時差後,兩人真的就像是來旅遊地一般,四處遊覽起來,但沒人知道,在一些住宅或者是辦公地點,那五名洛佩斯家族對立的議員們已經陸續被種下了精神烙印,成為了安亦斐的附庸。
“為什麼不直接幹掉他們呢?斐哥”,常小遠喜歡與安亦斐單獨在一起的感覺,哪怕是站在某個屋頂為他望風,都是那麼地心情愉快。
“小遠,一個樹上吊死是不行的,那樣我們會變得被動。留著這些人首先可以預備萬一,其次可以在洛佩斯家族不聽話的時候予以牽制”
“怪不得說你是小老頭,果然夠狡猾的”,常小遠與虹姑又不同,除了是心腹,還是情人,兩人之間偶爾開開玩笑讓人心情愉快。
“我們等兩天再去他們的老巢,我要觀察一下那些黑水安保們的表現,如果有內奸,就在這裡解決吧,省得麻煩”
“嗯,小心些比較好,畢竟我們要這邊的資料是瞞不住有心人的”
美國黑水安保都是從退役大兵當中招聘人員,成員肯定是良莠不齊的。安亦斐兩人在第二天就從一名附庸的議員那裡得到了訊息,這些人裡面有兩名對方派來的間諜。
“小遠,我們倆分工,這兩個內奸你去處理,做得乾淨些,今晚,我單獨去他們的老巢”
“好的,斐哥,交給我吧”
這也是安亦斐特意安排,他感覺這次的事情像是一個陷阱、對付自己的陷阱,但對方卻無法知道,他們賴以偵測的現代裝置已經沒有用處。
走到那座莊園附近的安亦斐換上了錢楓澤小組專門為他製作出來的特製夜行服,在月黑風高的掩護下,如同一隻大鳥輕巧地越過幾幢建築,進入了莊園內部。
如同大型蝙蝠一般隱藏在一棵大樹上的安亦斐嘟囔了一句:“果然是陷阱,這麼多地紅外線裝置和攝像頭,屋內應該全是武裝人員吧?這個家族的所有人不在這裡”
掌握了安亦斐部分資料的勢力還是輕視了他,忽略了與主建築同等高度地半空,只是嚴密地監視著地面。
“菲利,怎樣?還是沒有動靜?”,一名拉丁裔壯漢看樣子是這裡的首領,推開監控室的門,詢問裡面的男子。
“沒有,霍爾。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我們給出的假地址會不會被識破了呢?”
“不會,他們那邊的安保首領是我們的人,而且各方都調查過,那個亞洲小子在這邊沒有其他訊息渠道,不該有什麼差錯的”
此時,安亦斐已經悄無聲息地避開所有裝置,透過窗戶觀察著這一切,等霍爾離開這個房間,再次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這扇窗戶外面。
此時的南半球正是秋高氣爽,喜歡抽菸的霍爾回到自己那窗戶大開地房間之後,伸了個懶腰,就如同癱瘓般地將自己陷入了沙發當中。
而後,剛剛點燃一根菸的他就感覺周圍出現了一股黑色的煙霧,緊接著就昏迷了過去。
“狡猾啊,這個背後財團的智囊們出了一道難題呢,佩斯家族居然全部住到了馬來開波湖當中的島嶼上去了”
再次醒來的霍爾搖了搖頭,覺得自己貌似經歷了什麼,但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