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的。”宋劍橋抬眼瞧瞧我,一轉身進了旁邊的教師休息室。
我跟進休息室,隨手關好門,拖了把椅子鄭重地在宋劍橋對面坐下,“我知道,季潔對你很不一樣。
而且,她到現在還是很固執,鑽牛角尖……”
在某種程度上,我幻想著季潔和宋劍橋只是情人間鬧彆扭大吵了一架,只要有一方肯低頭認錯,就能和好如初。
然而理智上,我知道這種情況發生的機率太低。
“她有什麼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宋劍橋漠然地打斷我。
季潔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氣的臉,倏地閃現在我面前,我忍不住故意冷笑一聲,“做老師的,對仰慕自己的女學生始亂終棄,弄得她吞安眠藥自殺,還說她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真相到底是什麼,他們兩個到底發展到什麼程度,我不清楚。
為今之計,只有使詐,引宋劍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