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不過主子,我覺得鎮北王好威風呀。他入土那天我還去看了,那架勢,膜拜的人是人山人海的。還有百官戴靈一路送至墓前,實在太爽了。”
小米也遠遠的看了這次接近於國喪的大禮,深感贊同的說:“是呀,王爺的後事確實讓人驚歎。奴婢看那些禮部官員都好規矩,一個個臉繃得似要抽搐一般。”
“他們敢不老實嘛?”許平冷哼了一下,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那群只會舔屁股的傢伙這時候哪敢出半點差錯,到時候別說我不會放過他們,恐怕餓狼營的人馬一鬧老爹都會藉機收拾一批人了。”
應巧蝶也知道禮部與太子府不合,但這樣公開的討論朝政卻是讓她惶恐不安。趕緊就別過頭去裝聽不見,畢竟再怎麼美豔她都只是一平頭百姓,可不敢議論這朝廷之事!
旁邊還有一張一樣精緻的太師椅,上邊躺著一個任何男人一看就會海面體發硬的女人。輕庸嬌懶的模樣說不出的嫵媚,手指輕輕的一動都告訴別人什麼叫風情萬種。她也是軟軟的躺著,有兩個丫鬟伺候著,一看就知道地位也不是低下之人。
女人緩緩的睜開眼,打了個懶懶的哈欠後不屑的說:“那肯定啦,紀中雲怎麼說都是開朝大將之一。手握雄兵鎮守一方,不到十萬的人馬楞是能讓人家草原各部不敢侵犯,這種威風當世有幾人能比。”
“確實!”小米點了點頭,微笑著說:“人家還沒出生的時候四大軍營早已經名滿天下,大明誰不知道這些開朝大將的威名呀!”
“我說小姨!”許平不滿的叫囂道:“就算四大軍營橫掃天下那又怎麼樣,也成過去的事了吧!他紀中雲再怎麼厲害現在也掛了,餓狼營都是些四十五歲的老傢伙,論戰鬥力還能和當年比麼。”
“是是,你最厲害!”旁邊的嬌媚女子正是紀靜月,她不屑的打了個哈欠,輕描淡寫的說:“紀中雲號稱踏過屍骨無數成就將王之威,手上沾滿了敵人的鮮血。哪像您朱元平大太子這麼厲害,手上盡是Chu女的鮮血。”
“靠……”許平猛的受不了這刺激,撲哧一口把茶水全噴了出去,氣得不知道該笑還是該罵。
小米掩嘴竊笑著,這小姨真不省心。無論什麼時候都喜歡和主子抬槓,這會難得一起出來也不安生,但這話說得,真是一針見血。
巧兒笑得都嗆著了,一個勁的咳嗽著,小臉憋得通紅更顯可愛之極!本想憋一會給主子留點面子,但沒一會就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來。
應巧蝶儘管羞怯難當,沒想到眼前驚豔的佳人說話那麼的露骨。但也是被她的話弄得哭笑不得,忍著笑把俏臉都憋得通紅了,嬌軀微微的顫抖讓本就柔媚的容顏變得越發動人。
“那麼高興幹什麼?”紀靜月嫵媚的白了她一眼,轉過頭來有幾分曖昧的說:“你現在是沒那個鮮血,可小燻都母債女償了,不用過意不去啦!”
“奴婢有事,先行告退。”應巧蝶被弄得面紅赤熱,在這麼多人面前成了調戲的物件讓她很是不適,又不敢頂嘴半句,趕緊告了一禮就退了下去。
看著她走時嬌好的身影和一走一晃的美臀,紀靜月立刻壞壞的一笑,轉過頭來滿面調戲的朝許平說:“小流氓!看來你這位小岳母也知道你的心思了,下一個母女之歡要到手了吧!”
“你什麼時候學得這麼粗俗呀!”許平故意板起臉來,一臉色相的盯著她高頌的美胸,笑咪咪的說:“您都沒到手,我哪有空去惦記別的女人!”
“去你的……”紀靜月嫵媚的白了一眼,又躺下去繼續享受著小船的盪漾。這段時間來這樣的調情不在少數,她也是習慣了。
巧兒有一點暈船,儘管兩岸的風景十分的迷人,但她還是感覺有點不自在,怯怯的問:“主子,為什麼選擇走水路呀?直接從官道走的話很快就到河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