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就看見玉溪小兄弟是從聽雨樓過來的呢!呵呵,好小子,自己悶騷,也不知會下兄弟們!”一個多嘴的插話道。
“哪有……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真是百口莫辯,“我只是和聽雨樓的老闆有些交情……”
“哇,聽聽,他和那沈玉裳有交情!好小子,豔福不淺!”愈描愈黑了……
二哥忽地向我移了移身子,眼眸裡閃現著一絲難以琢磨的神色,“你……和她……什麼關係?”
“風將軍莫是醉了麼?可是忘了我堂兄的父親是玉裳姐姐的師父了麼?我只是幫堂兄傳個口信給她而已……”
“噢!呵呵,我說你看上去不像是風流的人呢……果然果然!來喝酒!”
天啊,又喝……不過,似乎二哥對玉裳……嘿嘿……
我非常識趣的,以不勝酒力為由退出他們的宴席,因為他們接下來就要把酒席搬到聽雨樓那裡去了。
第二天一早,整個駐軍府都像是沒睡醒一般,主要官員都因昨晚的一夜逍遙告假,我無奈的看著桌子上一堆檔案,批閱檔案是我的事,但是執行其中的內容就是那群酒鬼的事了。所以,現在整個衙門就算是癱瘓了。
“今天的檔案批好了麼?”
“差不多了……你?”我從灰暗的自哀中清醒,因為來者正是唯一沒有參加酒宴的將軍楚步揚。
“我怎麼了?”他有些奇怪。
“阿,沒,沒什麼……只是難得看見還有清醒的將軍……”
“那是因為我沒去喝酒,你不是也去了麼?不也挺清醒?”
“玉溪只是因為不勝酒力,中途很早就退出來了……”
“喝酒誤事!風將軍也真是……太不自重了……”他嘆了口氣。
“沒有,風將軍他心裡有數的!”我很不服氣外人隨意批評我二哥。
“這種事已經發生了幾十次了,每次他們喝完酒,這府裡就要癱瘓幾天,如此鬆懈,如果被上面知道了,可是大罪!”
“大家不說不就……”只要你不說誰知道!我心裡暗想。
“我們不說,自有人報告,上面又不是睜眼瞎!”他瞥了我一眼。
“楚將軍的意思是……”
“不多說了,反正你也沒必要知道,總之,儘快做完你的工作,要我做些什麼就直說,要讓這駐軍府看著像是在正常執行一般。”
為什麼楚步揚如此維護駐軍府?我越來越奇怪,他似乎也沒那個必要在我面前裝樣。
“嗯,這些是已經做好的,楚將軍……”我遞給他一大疊檔案,實際上我是故意的,因為這裡面有些事拖幾天也沒關係。
“好,我去做!”他看也不看,直接接過檔案轉身就走。
“楚將軍!”我喊住他,“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將軍不喊你喝酒,你也不生氣,反而是替他們收拾爛攤子……”
“……他不喊我喝酒我為什麼要生氣?他又沒有義務一定要喝酒帶上我。而做好駐軍府的工作倒是我的義務,他們做不了,我再不做,那不就完蛋了?”他說話的口氣倒是挺像二哥的。
“你還有什麼問題?”
“沒了……”
“那我走了,你好好工作吧,畢竟這是你自己要求的,不要再胡思亂想了!”說完,楚步揚抱著一堆檔案,踏出房門。
兩天後,駐軍府總算恢復正常。同時,玉裳調查的東西也有了結果。
“你是說,楚步揚不僅和宏泉幫沒有關係,相反,他還在查宏泉幫的事?”調查的結果令我意外。
“沒錯!”
“訊息可靠不?”
“宏泉幫的老大錢彪是我們這裡的常客,他口中透露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