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帶他上了雲翎山靈虛頂拜入了靈虛閣,陸雲便是如今靈虛閣的閣主,少年的師父,而那時的少年,也才不過七歲…
雖然劫後餘生,
可少年卻似乎是失憶了一樣什麼都忘記了,不僅是他的身世,甚至是他的名字他也一點也記不起來,而在少年的身上只有一塊玉牌,上面刻著軒崇兩個字,從那之後別人便叫他軒崇了。當年的事發生以後,陸雲也會在任務之餘四處走訪以求能探尋到一些關於軒崇的身世之謎,但是多年來的走訪甚至巡遍整個國內也未打聽到有關於泛白色瞳孔部落的訊息,因為擔心當年的仇家再次發現軒崇,所以陸雲也一直是在暗地裡探查,一晃七年過去了,但是軒崇的身世之謎卻始終沒有什麼頭緒…
“哎!”轉過臉又看了一眼那閉眼盤坐的女孩,少年心中長嘆一聲,面對眼前的女孩他心裡總有一種異樣的情感,那種想要答應她千萬種要求卻又有心無力的內疚,始終都無法讓他有足夠的自信去面對她…
“軒崇!早課結束後自己去戒律堂領二十罰尺!”少年剛剛轉過頭,略失神間一道蒼老而卻十分有力的聲音便把他瞬間從失神中驚醒,來不及呆愣片刻趕忙應到“啊,是!”
隨緊著軒崇應是,臺前老者的聲音又是響起,“本閣近日在內閣與東內院招待前來參加每五年一次的靈虛閣玄虛祭祖大典的貴客,要求我們西外院弟子沒有傳喚不得亂闖,另外出行北閣需要特別向本閣執事提前說明,都記下了嗎?!”
“西閣老之命,弟子謹記於心!”老者話音一落,嘹亮的聲音頓時響徹廣場,以至於廣場周圍樹木上的鳥兒都被驚起,似是很害怕的趕忙振翅逃向了遠方。
“嗯,都記住了,那便都散了吧…”話落,名為西閣老的老者蒼老的臉上帶著嚴厲的神色望著廣場上的眾弟子悄然消失在了石臺之上…
“噗!嘿,我說崇大公子,您這不敢進山也不必來這麼一出吧?不過呢,我倒還真是越來越有點佩服你這挨罰的勇氣了呢…”
隨著人群紛紛站起,一個略微瘦削面板蠟黃的人徑直走向軒崇,人還未到那夾雜著一股怪笑的嘲腔便如期而至,尖銳的刺進每個人的耳朵。
“四師哥,我不是不敢去,只是,師父的話我不能夠違背…”軒崇頭也沒抬便回道“果然又來了…”隨即在心裡一聲苦笑,並不急著起身望著廣場盡頭的石壁略有所思…
“呵呵,膽小就膽小嘛,可別每次都找這麼些沒用的藉口了!這在場的誰不知道你崇大公子的本事呢!”話至,那人也已經突兀的站在了軒崇前面,軒崇抬起頭,望了那充斥著輕蔑與排擠的眼神一眼便趕忙移開了去,那種眼神,軒崇並不陌生,在這幾年裡,這種輕蔑與排擠他也是見過不少了,雖說早已習慣,但始終還是不敢面對,在他心裡也一直認為,他根本沒有與他們對視的資格…
“四師哥這麼說,那便是吧,我還得要去領罰,四師哥,小師妹,那我先走了…”說完軒崇便欲起身,可就在身體剛剛起到一半,前面突然伸出的一腳又讓他生生跌在地上,頓時一些嗤笑聲便從人群中傳出,還不等軒崇抬頭就聽到一聲“喲,可別這麼著急的想逃,你四師哥我還有話沒講完吶!”
“四師哥,讓他走吧…”說話的女孩看都沒看地上的軒崇一眼,話語中也是帶著些許不屑
“呵呵,好,既然小師妹都說話了,那麼軒崇,我也不難為你,今天當著小師妹的面,只要你說一句你是膽小鬼,從今往後呢,你四師哥我呢也不會再為難你”
“這,…”
聽到這話,軒崇心裡一怔,心頭一團亂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雖然也一直認為自己很軟弱,可他不是沒有努力過,他從來都沒有自暴自棄,他的內心一直都很堅強,以至於他在內心深處從來都不願意承認自己真的是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