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請就請,你汙衊老子我,到最後確實定要把你的腦袋都給直接扭下來,當球踢。”
鼻孔裡冒出兩股濃濃的白氣,此刻水神共工卻是完全沒有半分的遲疑,沒有半分的猶豫,便直接將這句話一口應了下來,
同樣也能夠看到的出,他心底裡還是有著些許的底氣,卻是同樣沒什麼不好說的。
“你想太多了。”
“此番若是和你無關,卻是同我又有什麼關係,畢竟這個地界我卻可是未曾來過。”
火神的性子雖然火爆,但那隻不過是在戰鬥之時才會有這番模樣。
在如今的這方面,卻是絕對不可能中了眼前水神共工的這番激將法。
這一點心思,他還是存在著的。
自然毋庸置疑,毫無意外。
悶哼一聲,那水神共工大怒般的模樣,哪還能夠見得半分,卻是面色平靜,淡定從容,一眼看去,自然也能夠看得出。
方才那一點,居然是他裝的,卻是端著一個可笑,厲害到了極致。
與此同時。
整個人也是在那兒,一隻手摸索著下巴,眉眼之間閃過幾分沉吟之色,正兒八經的思索了下來。
“既然不是你的話,也不是我,那此番確實只剩下一個人了。”
話說到此處。
確實並沒有用著之前和那火神祝融,彷彿要直接打起來的性子,而是彷彿深邃如幽潭一般,端的一個必死無疑。
“是誰?”
火神祝融連忙出聲問道。
卻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而這一刻。
那一旁的冥河老祖,自始至終沒有說出半個字來,同樣也是將眼神放在了那水神共工的身上。
畢竟無論如何怎麼說,這都是他的地盤。
若是在這兒上出了什麼事,就算和他沒有關係,可若當真準備處理後事的時候確實沒關係,都很有可能會和他牽扯上關係的。
畢竟無論如何怎麼說,無論是眼前的水神祝融還是水神,共工,都是那巫族中人,卻是和他老祖有個本質性的區別。
關於這點最基本的道理,他自然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所以此刻卻是心思要比眼前的水神共工還是火神,都要焦躁得多得多得多。
只不過是他的城府還有養氣功夫,因此還沒有這般表露而出,卻同樣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容易。
“是我那部落的後勤小子。”
“說不得,此番便是她在那兒從中作梗。”
陡然之間。
聽到這水神共工的一番言語之後,火神祝融又在那兒冷嘲熱諷了起來。
“一個區區的後進小子,而且還是一個小輩,當真能夠將這封印破壞嗎?”
並沒有等到眼前的水神共工,在那兒繼續出聲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