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說,一個成功人男人身後必定有一個優秀的女人,很顯然,聶屏婉還遠遠達不到一個優秀的女人的境界。
冷眸睨了她一眼,趙奕辰掩去眸底無邊的厭惡,覺靜自若道:“我不是幫她說話,只是覺得她經驗尚淺,恐怕想不到這麼多,所以,應該是宋天楊在背後安排的一切。”
“不管是誰安排的,我只知道我現在要氣死了,明天這些記者把報道放出來後,我的臉要往哪裡擺。”
“怕什麼,有爭議也未必是壞事。”人家是看戲不嫌事兒大,可趙奕辰卻是打仗不嫌炮火猛。
從一開始,這就不是慕千雪和聶屏婉的戰爭,是他和宋天楊之間,並非一對一的較量。他控著聶屏婉,宋天楊指導著慕千雪,他自問能力不比宋天楊差多少,可偏偏………
目光一轉,又落在聶屏婉的臉上,那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讓他倍感無力。
蠢!
這個女人比夏謹華還要蠢,怎麼贏?
“你當然不怕了,丟臉的人也不是你,這種時候要是記者們亂寫,別人會怎麼看我?肯定覺得我是故意挑這個時間開會,想搶集團的經營權。”
“我們本意如此,還怕別人說麼?”一句又想當表子,又想立牌坊的話就在嘴邊,可忍了忍,趙奕辰還是含蓄地改了這麼一句。
豪門爭產,原本就不如想象中的乾淨,那些名媛千金們使盡渾身解數,用盡千方百計,做盡了人間齷蹉事,為的不過就是一個錢。想要什麼東西,自然得拿一些東西去換,聶屏婉想得到cg集團,又希望‘名正言順’怎麼可能?
怕丟臉?怕別人笑?
她竟然不懂,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只有窮才會被人笑,被人看不起?所以,他才會忍受著她的愚蠢,選擇在這樣的時候和他登記結婚。
只是,才過了一晚上,他怎麼就那麼那麼後悔呢?
“你還說?要不是你說什麼今天開會穩操勝券,我怎麼會連大爺爺的葬禮也不去參加。”
聶屏婉其實現在也後悔了,因為父親從小就告訴她,要討好大爺爺。所以她從小到大一直都對聶傳民比對聶傳國好,聶傳民性子也和氣,從小對她也不薄。
不管他老人家生前她們做了什麼,死者為大,雖然沒有瞻仰過遺容,可最後一程怎麼說也是去送的。
但她聽了趙奕辰的話,放下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沒做,開了這個股東大會。
結果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產,名聲也要爛透了,想到之前那些記者一句接一句問的那些問題,雖然她都敷衍過去了,可良心還是難安的。
再加上受了慕千雪的氣,她沒地兒發火自然就全撒到了趙奕辰的身上。
“你以為你去參加了就能躲得過了?”
趙奕辰被罵得心頭蹭蹭蹭地直往上冒火,可他自制力極佳,明明都想掐死這個女人了,可口氣依舊顯得平靜,只是不再柔情似水:“這些記者很明顯就是從聶老的葬禮上來的,你去了,一樣被圍攻。”
這一點她倒是真的沒想到,聶屏婉憤怒地坐回了沙發上,拿起一個抱枕便狠狠甩到了地上:“倒是小看了那個女人,居然被她這麼擺了一道,真是氣死我了。”
“彆氣了,氣大傷身。”
“我怎麼能不氣,都是你在說。”
聶屏婉實在是心情不好,雖然知道這樣說趙奕辰算是遷怒,可她還是忍不住埋怨著她:“你說那丫頭是個孝順的,這個時候肯定會陪在大爺爺的身邊守靈,不會過來參加股東大會,可怎麼樣?她還不是來了,不但來了,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