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除了微笑以對之外別無他法。
“這是複本,你好好收著,抽時間再仔細研究研究,有想法了再聯絡我。”
宋天楊來的目的很明確,讓趙奕辰趕緊收手,不要再擋慕千雪的路。
可是,聰明人之間說話素來不用太直接,他就把這些東西朝這兒一扔,也不多說一句要他趕緊閃人的話,趙奕辰便讀懂了他此舉背後的用意。
因為懂,所以,他想也沒想便直接拒絕道:“不用研究了。”
“喔?”
兩相對望間,傭人又送了一杯咖啡給宋天楊,還有一杯給也趙奕辰。想起宋天楊說的咖啡不錯,他也端起來有模有樣地嚐了一口。
擱杯之時,他淺聲緩道:“不知道三少有沒有聽說過龍背山的故事?”
“說來聽聽。”
挑眉,宋天楊一幅興味盎然的樣子。
“從前有個老村,村裡住著一對父子。有一天,兒子不小心殺了人,被人抓到要送去砍頭,就在這時候,父親站了出來,說人是他殺的。”
似乎已明白了他在說什麼,但宋天楊還是一臉感興趣地追問道:“後來呢?”
“後來父親被砍了頭,跪在那裡只留給兒子一個沒有頭的背影,很久很久之後,父親的身體變成了一座山,那座山就叫龍背山。”
講這個故事的時候,趙奕辰的表情一直很平靜,那種平靜裡蘊含著風暴,宋天楊看得明白,卻還要故意挑釁:“看不出來啊!你可真是個孝子。”
那一聲孝子似是刺痛了趙奕辰,他‘霍’地抬眸,眸光似刀地削過宋天楊的臉:“三少,你我在同樣的環境下長大,對我們而言,家族的盛衰比天大。如果今天你我對換立場,宋伯父和我爸爸對換立場,你覺得結果會怎樣?”
豪門裡的是是非非,豪門裡的恩恩怨怨,豪門裡的生生滅滅。
不得不說,宋天楊能理解他所說的這些,但理解歸理解,認不認可是另一回事。
沒錯,豪門裡成長的孩子,從小被教育得比較‘殘忍’,為了家族的一切,可以捨棄的非常非常多。
只是有一點,宋天楊卻堅信不移,父親是個‘殲商’,卻不是個劊子手,所以,就算人生再重來一百次,他的父親也不會站到自己的對立面,把自己變成那樣的畜牲讓自己左右為難。
而自己,就算是舍掉宋家的一切,也絕不可能要求父親為了錢,權,利而放棄生命。
所以,趙奕辰的假設,在他這裡永遠都不會成立。
“所以,你的答案是要棄帥保族?”
聞聲,趙奕辰沉默了。
良久,一聲幽嘆傳來:“難道我不是一直在這麼做?”
“看來,你是連這個複本都不打算要了,不過帶都帶來了,你還是留著做個紀念吧!”
說完,宋天楊悠然起立,轉身告辭。
只是臨行之前,他又回過頭來對著樓梯口一直在偷聽他們談話的女人風流一笑,聶屏婉恍神之時,他方瀟灑而去………
……
宋天楊一走,聶屏婉便迫不急待地奔下樓來。
沙發裡的趙奕辰端著咖啡杯,陰沉的樣子讓她磣的慌,可想到自己剛才聽到的那些話,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聲:“奕辰,三少拿了什麼東西過來?”
“你不會自己看嗎?”
他的口氣並不很差,但聶屏婉卻能明顯地感覺到一股子涼意直鑽心底。想到之前兩人要樓上的爭執,她不滿地嘟了嘴:“幹嘛這樣的態度?是他招你又不是我。”
“………”
很想反手甩她一耳光,可趙奕辰始終是忍住了。
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捏著手裡的咖啡杯,那力度過大,以至於手臂上青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