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話,身子已沒入鵝絨的大床中。
幾下撕扯聲後,兩隻玉腕被吊在床欄上。布條捆綁的很是鬆散,看上去掙扎不了幾下就會散開。
紫淵一臉狐狸笑,跨坐在他身上。
身下人兒頂著紅得像極了猴屁股的臉,扭頭不理她。
幹嘛這樣欺負人?真是!記得剛剛訓練通房時,小塔們上的第一節入室課便是被虛綁在床上任人為所欲為。但是,那個時候還小,還不知道害臊!反觀現在羞得他不敢睜眼。
紫淵硬是將他搬了過來,“訓練師的招數還記得嗎?”
“您~記得!”小聲嘟囔到。“不滿意便打,打死為止。”憤然的小臉控訴著教練的殘暴。
“所以今晚必須讓我滿意,否則讓你重溫!”紫淵充滿算計地恐嚇他。
一聽這話,本憤然的小臉立馬被不在乎取代。“人家才不怕呢!新婚之夜用不了,看誰更著急!”
哦?“是嗎?”狼手在玉體上下摩挲,“大刑伺候。”
“啊~哈哈~啊~哈哈”
“不要啊~您~哈哈~”
楠木的大床隨著兩人翻滾著身子沒規律的亂晃,幔絲隨風飄動增添了一份靈氣。
許久後,大手有節奏地拍著柳肩“累嗎?”
“嗯!”藍玉舒服地在她寬闊地懷中蹭幾下,“謝謝您!”
“什麼?”紫淵懷疑這是幻聽。
藍玉鄭重地仰視著她,“做奴的,萬般努力無非是想讓主子疼著、愛著。百年來,邀寵的代價就是那堆積成山的皚皚白骨。密系中有那不成文的規定,魅寵的身份不可高於內寵。也就是說,倘若他日您真的要扶奴上位,奴怕是也無福消受了。況且,從無一寵奴被主上正式娶過門的。”
規定!又是規定!規定是一把雙韌劍,明裡規矩了寵奴,暗裡卻要同時提醒這做主上的不可肆意而為。紫淵心中暗暗握拳,“總有一天,我會光明正大地為你拆了這層枷鎖。”
“好!奴等著。”
相視一笑,一切盡在兩人心中。
院子裡的麻雀唧唧咋咋地打破早晨安靜的氣氛,朝陽透過窗欞召喚著賴床的人們。
“一會兒吃過飯,我們一起上街挑選大婚喜服的款式。”紫淵難得地自己動手整理儀容。“作為你陪睡的回報。”
藍玉嬌笑道:“討厭。”
紫淵捏了捏粉潤的俊臉,“我聽說昨日宣旨時,憐兒鬧的挺歡。你怎麼解決的?”
“當然是讓弟弟犧牲色相陪著他嘍!”藍玉輕描淡寫地帶過,她也賴的追問了。
吃過早飯,趁著大家換衣服的空閒時間紅葉趕忙來到她近前,“稟主子,鷹隊不辱使命昨夜已將密君圍殺。但是……”
紫淵心底莫名一顫,“怎麼了?說!”
“是!”紅葉神色一緊,“據情報說,老東西臨死之前將心法傳給了一男子並收其為徒。”
什麼?“給我查!一定要在下月初十前查個水落實出。還有,將所有掌握的情報都交於瓏壇並將王府的守衛兵力加上三成。”紫淵沒想到老東西掛了還賊心不死。
“是!”紅葉本是還想說些什麼,察覺到有人靠近立即警覺地緘口。
雲憐兒蹦到她面前,“我也要一起去。”
“親一個!”紫淵色色地引誘他。
青雨隨藍玉兩兄弟一同走過來,“見過主上。”
幾人先後上車坐穩後,紫淵左擁青雨右抱藍玉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藍風挑釁地說:“下月初十成親的沒有你的名額,你幹嘛去?”
“沒有就不許上街嗎?”憐兒狂吼。
藍風鄙視地斜看他,“非得跟我們一起嗎?你不是富的流油嘛!犯得著敲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