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何問月靜靜道:“我在想,奇士府強大的時候我跟著奇士府,如果以後你強大了,我還有臉跟著你嗎?”
傅殘連忙道:“什麼有臉沒臉的,我們一直是一條心啊!”
何問月笑道:“在你最艱難的時候,我沒能站到你的身邊,以後你真的崛起了,我又厚著臉皮回來?我何問月沒那麼婊!”
她說著話,死死抓住傅殘的手,輕聲道:“現在就是你最艱難的時候,我不走了,我就跟你一起。”
傅殘緩緩回頭,望著天上的明月,沉默。
沉默良久。
緩緩道:“不行。”
何問月笑了,笑得極為嫵媚,極為明豔,她捂嘴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夠了。
傅殘聲音有些沙啞,沉聲道:“現在你跟著我,只有死。”
他緩緩道:“大風堂實力大挫,急需回縮勢力,穩固西南。碎空樓和陰煞也面對著危機。懸彌寺正在重振旗鼓。現在我就是孤家寡人一個,死,幾乎是早晚的事。你現在背叛奇士府跟著我,和尋死有什麼區別?”
何問月道:“所以我一定要跟著你,這個時候跟著你,你才會記住我,你才會知道。。。。。。”
“別說了!”傅殘打斷她的話,直接道:“我不同意,你走吧!”
何問月噗嗤一下笑出聲來,輕聲道:“我何問月什麼時候還能被你嚇住了?小弟弟,你說什麼都沒用了,你應該知道,我決定的事,誰也無法改變。”
“滾!”傅殘低吼一聲,豁然轉身,眼眶通紅,咬牙道:“你不走,我便打傷你,然後再走!”
“我呸!”何問月輕呸一聲,笑道:“臭小子你敢兇老孃!”
她說著話,直接一下撲在了傅殘懷中,炙熱的紅唇直接印了上來,一口吻住傅殘,讓他說不出話來。
這一吻就像是點燃了一個火藥桶一般,傅殘的情緒一下子爆炸開來。
傅殘眼淚刷地流了下來,身體貼住何問月豐腴的軀體,雙手捧著她滑嫩的臉,瘋狂回應起來。
兩人不斷熱吻,在月光下,在青山上,在樹林中。
在危機即將來臨之時,在生死已經見證之時。
傅殘確實感動,任何一個男人在這種最艱難,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遇到這樣一個女人,都會感動。
只是當一個人感動到一定的程度,便不會再用言語表達。
任何一種感情深到了一種程度,言語都不能表達。
所以他吻著,不再想危機,不再想生死,不再想今後,不再想任何事。
兩人相識三年,中間各自都經歷了許多,終於走在了一起。
感受著稚嫩溫熱的唇瓣,感受著呼吸阻礙的急促,感受著對方粗重的氣息,彷彿天地萬物都已消失。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緩緩分開。
何問月的臉紅的像個蘋果,低著頭,然後又豁然抬起來,舔著嘴唇,挑逗地看了傅殘一眼。
傅殘哪裡受得了這個眼神,低吼一聲,就要抱過去。
何問月連忙伸出雙手把他推開,退後兩步,輕聲道:“你就想這樣要了我?”
這句話就像一瓢冷水潑在傅殘額頭,讓他身體頓時冰冷,乾笑道:“確實是我魯莽了。”
何問月道:“我何問月雖然不再年輕,但終究雲英未嫁,無媒苟合之事,萬不敢做。”
傅殘低頭,嘆道:“可惜我現在。。。。。。”
何問月連忙打算他的話,輕聲道:“還記得我的名字嗎?”
傅殘笑道:“怎麼會忘,何時問月,何問月。”
何問月低笑道:“我雙親不在,你雙親也不在,此刻明月在上,青松在旁,何不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