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說有的話,那就是蔣家二公子一票人,其中還包括屈大師和新近找上來較量的尚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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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傢伙有這麼大的本事嗎?張禹不敢確定。
“我、我現在......”方彤可憐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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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算小腹的疼痛緩和了,卻多少還有點疼,只怕張禹的手一離開,又會疼痛起來。
張禹也看出來方彤的擔心,這裡到方彤家可不近,一路之上,方彤開不了車,只能搭車。自己總不能在車上這樣給方彤按摩吧。
“要不然,你找個人給咱們送來。那花小女孩也拿過,只要時間不長,我相信應該不會有大礙。”張禹說道。
“那隻能找聶倩了。”方彤扁著嘴說道。
當下,她找來電話,撥了聶倩的電話號碼,請聶倩幫忙將家裡床頭的花給拿過來。順便讓聶倩再給她買套衣服,以及姨媽巾。
對於方彤昨天唸完經念和尚的事兒,聶倩多少耿耿於懷,但還是答應。不過,卻讓方彤請客,並且補償她一套更好的衣服。
張禹又給方彤按了二十分鐘,房間內靜悄悄的,誰也不說話,估計也是不好意思。張禹自信,按摩了這麼久,起碼能挺三四個小時不會疼,便把雙手收了回來。
方彤馬上感覺到張禹的手離開,不禁有些不捨,張禹按的太舒服了,那掌心暖洋洋的,著實給人一種體貼和踏實的感覺。
手掌拿開,她並沒有再疼,是以也不好意思說‘你再給我按會’之類的話。
一想到自己會冒出這樣的想法,心中又一次羞臊,索性緊緊地閉著雙眼。
不過她的心裡,卻是嘀咕起來,“現在不該碰的地方,也都讓他碰了......以後......不管了......絕不能讓他跑了......”
張禹可沒有那麼多的想法,只是自暗自捉摸,這個人到底會不會是尚溫。
過了能有兩個多小時,外面響起了門鈴聲,張禹出去開門,來的正是小丫頭聶倩。
聶倩一手拿著一個花瓶,一手拿這個包。花瓶裡面插著幾枝紅色的花,炫麗誘惑。
張禹從她的手裡把花瓶接過來,跟著發現,這花有點怪異,很快認出來,這根本不是方彤說的木芙蓉,倒像是師父說過的絛桃花。
二人進到房間,方彤躺在床上,旁邊丟著她染紅的褲子和內褲。
聶倩看到這個,登時便是一驚,詫異地看著方彤和張禹。
方彤連忙說道:“你別瞎琢磨,張禹是給我治病。”
“切......”聶倩白了她一眼,說道:“我還不知道是治病,用得著你來解釋。此地無銀三百兩呢。”
“哼。”方彤緊了緊鼻子。
張禹說道:“先別說沒用的了。方彤,你買的就是這瓶花嗎?”
“就是它。”方彤說道。
“果然沒錯,這根本不是木芙蓉呀。看來問題確實出現在這上面。”張禹肯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