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也是剛醒,昨晚太滿足,在西屋站著洗澡來一次,來正屋炕上有一次,算是吃飽了,今早起來,還是想摟過來,她太可口,吃不夠,不過聽外面那動靜,頓時什麼念頭都沒了。
沈烈黑著臉起身:「等以後我們有錢了,去山裡建一個房子,咱倆黑天白夜,想幹啥幹啥。」
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提上了那條軍綠褲子,利索地上了腰帶,牛皮腰帶,在他手裡聽話地那麼一勒,結實勁瘦的腰線就出來了。
冬麥收回目光,低低嘟噥了一句沒什麼意義的話,便要伸腿下炕,不過這個動作做起來確實有些不舒服,某個地方會被拉扯到。
沈烈拎過來她的鞋子,幫她穿上,然後將她抱下來。
被他抱著的時候,冬麥趴在他肩頭笑:「你真會伺候人。」
沈烈:「當我誰都伺候,我就伺候我媳婦。」
冬麥咬唇笑:「如果孫紅霞不鬧著離婚,你是不是也這麼伺候她?」
她也只是隨口說說罷了,然而沈烈臉頓時黑了:「你是不是找打?」
冬麥:「你這麼能打架,你以後會打我嗎?」
沈烈:「會。」
說著,他抬起手,輕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冬麥「嗷」地叫了一下:「不要。」
這樣的打,雖然一點也不疼,但是讓她想起來林榮棠,她想,這可真是不舒坦,她以後再也不要提孫紅霞了。
估計自己提起孫紅霞,就好像他和自己提起林榮棠。
何必呢,誰都不是沒嫁過沒娶過,凡事大方點,提過去那就是和自己過不去。
沈烈笑著看她,她剛才「嗷」的那一嗓子,可真是勾人。
不過現在根本不是時候,也就只能饒了她。
他挑挑眉,走到了一旁,找了一個小箱子,開啟,從裡面找出一瓶藥水來。
冬麥好奇地看:「這是什麼?」
沈烈:「紫藥水。」
冬麥:「啊?我沒事,不疼,不用抹藥啊。」
就那麼一下,她還不至於要抹藥。
沈烈嘆了口氣:「是我。」
冬麥疑惑。
沈烈便坐在椅子上,脫下了趿拉著的鞋子,果然,腳趾頭那裡,好像有些泛腫。
冬麥有些驚訝,也有些心疼:「原來你一腳踢過去,自己也疼啊!」
沈烈苦笑:「我又不是鐵打的。」
其實是他錯估了這鞋,以前穿的是軍靴,全牛皮的,鞋底都是鐵釘子,能護住腳,自己也能掌握力道,並不會傷到,現在的鞋子是普通布鞋,同樣力道出去,確實有些疼。
冬麥:「哎呀,那你以後可不要沒事去踢牆了!」
沈烈越發無奈:「我知道了。」
反正這種事,有一次,就足夠讓村裡人傳上幾年了。
冬麥拿了紫藥水,就要幫沈烈上藥。
沈烈卻說:「不用,我自己來,我怕你不會。」
冬麥皺皺鼻子,哼了聲:「小瞧人。」
沈烈:「我昨晚上把抄書的本子裝訂好了,你看看怎麼樣了,還有你今天要給人家說的菜,都重新列一列檢查檢查。」
這倒是正事,冬麥便過去拿本子了。
沈烈見她出去,才將襪子徹底脫下,給自己那處腳趾頭上藥。
他之前經歷過許多事,腳上腿上都有疤,雖然已經好了,但是有些地方看著不好看,有點猙獰,怕嚇到她。
冬麥又重新檢查了一遍自己準備的選單,這個時候沈烈已經抹完藥,穿上了襪子,又過去洗了洗手,兩個人收拾妥當便準備出門了。
騎腳踏車的時候,冬麥突然想起來了:「你腳不是有點腫嗎,我